初胭趁机挣开了自己的手腕,并紧了两条玉白而纤细的腿,神情紧张,生怕陆醉在这个时候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她涨红了一张脸,羞愤道:“哪……哪有您这么欺负人的!”
陆醉气定神闲地收了手,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声音中还带和闲散的笑腔,“你惯会扯谎。朕自然要亲自试一试了。”
初胭咬了咬下唇,别开脸,也不下床去点亮烛光,就这么在黑暗中同他暗中较劲。
“陛下尽给奴婢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她牙尖嘴利了起来,如同一只露出爪尖的猫儿。
陆醉闻言也不恼,轻笑着勾起她耳侧的碎发,卷着自己修长的指尖把玩,让她的反抗与在意,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小姑娘还是睡着的时候,更加乖巧而惹人怜爱。
初胭抿着唇,她在黑暗中视觉很差,因此看不清男人此时的神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辨别他的情绪。
“今日去香汀水榭,玩得可还愉快?”她听陆醉淡声问道。
初胭翕动着嘴唇,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硬邦邦地回答道:“一切都好。奴婢很愉快。”
他问她:“既然是诗会,那雪宝在席间,可有被为难?”
此话一出,初胭怔了怔,没想到陆醉会关心这个。
她低垂眉眼,听暮春暖风拂入内殿的沙沙声响,想起在宴席上的有惊无险,鼻头忍不住有些酸涩。
初胭低声答道:“如果奴婢被为难,陛下会怎么样?”
陆醉笑了一声,“朕自然要为自己表妹讨一个说法。”
她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两只素白而纤细的手按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