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您看这事,真的不能枉开一面了?”
“我那儿子确实不争气,可叶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再说萧家与叶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请四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犬子这一回,叶某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儿子,让他滚得远远的,再不敢来招惹您和您的女人,怎么样?”
说这话时,叶建国的眸光有意无意的从车内,林暮笙的身上滑过,其中之意已经再清楚不过。
“危胁我?”
萧允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锐利的好似一把shā039re:n的利刃,让叶建国只感觉后背一寒,却仍旧挺直着脊梁,立于原地。
听闻萧允所言,微微颔首,谦逊有礼地回了两个字:“不敢!”
就在昨晚,此人站在病房门口,与他面对面,却连请他饶恕儿子的胆量都没有,甚至直接晕倒了过去。
只是一夜之间,便有了这般底气,敢来与他谈条件?
听说今早叶流辰醒了过来,父子俩还在病房里见了面?只是说了什么,无从所知。
不过通过叶建国眼下的这番行径,其中内容,不用说,萧允也心知肚明。
果然蛇鼠一窝,有其父必有其子!
以前只认为叶建国太过骄纵孩子,现在看来,叶流辰有今天,也跟叶建国有分不开的关系。
他还没去找叶家的麻烦,叶建国就赶来触他的眉头了?
胆子还真是大!
将叶建国的变化收入眼中,萧允的眼中有厉光闪过,不怒而威:“如果我还是不能同意放过令公子呢?”
“四爷,流辰还小,难免会做错事,既然犯在了四爷手里,您是打,是骂,我都认,可若是您真的执意要将他送进去,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儿子完了,我们叶家也就完了,叶某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