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即将临盆,余笙身上总有些不得劲,稍微活动一下就感到乏累,也总打不起精神。
从桑树村回来那天以后,她就进入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状态。这几天她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多。
桑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绞尽脑汁想着有啥办法能让媳妇儿好受些。
听说人心情好了,精神也会随之变好。所以,桑平格外期待胡村长说的杂技团。
——媳妇儿一定喜欢。
等到杂技团到来,桑平发现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杂技团的每个节目里,几乎都有高危动作,娱乐大众的同时也给观众带来了不少惊吓。
跟双人顶碗、空中飞盘、喉咙顶钢筋等这些节目,踩独轮这项杂技表演都算是再正常不过的。
最吓人的就是少儿杂技项目中,有一个六岁的女娃娃穿着贴身的健美衣当众表演了一段柔术。这小丫头就跟没长骨头一样,四肢和躯体能呈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当时就看呆了余笙。
恍若没有听到周围的掌声与喝彩,余笙微微张着嘴惊愕的盯着临时搭建起来的舞台。
舞台上,那表演柔术的小演员将自己缩进了一只体积比她的身躯小一大半的盒子里。这样的人体结构,大大超越了正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看她这神态,桑平就知道她被吓住了。
“走,咱回去吧。”
“啊?”
余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桑平拉起来了。
桑平一进屋就自责:“我还以为杂技团表演都都是逗大家高兴的,没想到恁吓人,还没有电视节目里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