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没有再说话,只是抿着嘴唇。良久,还是退出了卧室。
宋喜年看着天花板,只感觉无助,是一种蝼蚁遇到巨物时的无助。由恐惧催生的焦虑,交织在心里织成一张大网,把他死死地禁锢在里面,无法呼吸。
他起身拔掉针头向外面走去,房门早就被锁了,任凭他怎么转动都没有任何要被打开的迹象。
窗子也是,像是已经预测到他的行动一样,窗子被装上了限位器,只有一小股风能够穿过那个缝隙,外面已经天黑了,连星星都没有,只有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宋喜年终于还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失去了力气。本就没有恢复好的身体更加的虚弱了,没过多久竟然昏睡了过去。
“醒醒。”
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他唤醒,宋喜年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是把他绑来的沈隽的助理。
“我什么时候能走。”
“现在就可以。”那人还是面无表情,像是一个专门为沈隽制造的机器。
宋喜年闻言十分惊讶,他本来以为他们会缠缠绵绵到天涯,没想到这么快就放他走了。
“沈隽根本不是易感期高热,是吧?”宋喜年直视着眼前人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这一切并不简单。
“你不用知道这些。”
“把沈隽叫来。”
“上校很忙。”言外之意是,他没有空来见他这个小喽啰。
宋喜年闻言冷笑了一声,“我知道我人微言轻,但是你也不想你敬爱的沈上校易感期失控的丑态出现在网上吧,古地球有句老话,叫‘光脚不怕穿鞋的’。”
那人恶狠狠地看着宋喜年,宋喜年不甘示弱也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