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浇在红肿高热的肉花上,又厚又黏地糊了一层,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宛如什么兽性的标记行为。霜迟被刺激得又是一声低低的呻吟,逼口紧紧收缩,后又倏地张开,腰腹上拱,颤抖着喷出了大量透明的淫液,上方的阳具也精关大开,一同释放出来。居然是仅仅被鸡巴磨了一下逼,就到了高潮。程久还伏在他身上,软下来后依然很有存在感的性器埋在他泥泞的下体,双手把他搂得紧紧的,亲吻已变得温柔,像是安抚,也像是沉醉地享受他的气息。缓了半晌,霜迟听到他嘟囔道:“你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霜迟不答他,目光却微微闪烁。他离了魔界,天地灵气尽可取用,也是因此,可以用诸多手段来压制那不正常的欲望,这使得他恢复了之前的从容。然而,被程久挑起的情欲却无法用这些手段来平息。他下床穿衣时表面冷静,实则浑身都在发软,身下嫩穴酥痒火热,好似里头还插着程久的阴茎。他勉强自己离开那间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子,走动时被蹂躏得发肿的两片阴唇不住地相互摩擦,引得私处刺刺地发酸,哪怕竭力缩紧了女穴,仍有湿滑的黏液慢慢流出。只是从那处回到卧房的短短距离,他的亵裤就已湿了。他倍感羞耻,偏偏无计可施,又不愿意去找程久,只好自渎。最后演变成在程久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玩到高潮,他不得不承认,其中确有私心作祟。知道真相后,他理智上已不允许他再采取之前的态度对程久,心底累积的怨怼却无法因为理智而消散。他忘不了,至少短时间内忘不了曾遭受过的屈辱。他……他就是想要程久🀪不好受,而若非他半途心软,他大概也已经做到了。这样不可见光的阴暗心思被程久点破,他不禁有些羞愧,程久却只是随口一说,转而又开始亲他。接二连三的高潮让霜迟疲惫,再被他这么压着,难免就觉得不舒服,伸手推他:“下去。”程久不肯,脸埋进他颈窝,无意识地挨蹭,嗓音模糊:“让我抱一会。”他仿佛已忘了两人如今是个什么微妙的局面,言语里流露出自然而然的温存和眷恋,手掌也贴着他温暖光滑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无关情欲,只是喜欢。霜迟到了嘴边的冷硬拒绝便一下说不出口,只还勉强维持着冷淡的表象,微微叹了口气,扭头躲避他的唇舌,道:“你太沉了,压得我不舒服。”程久很好说话,揽着他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对换:“我倒是不介意被师尊压着。”他说,手无意摸到男人浑圆紧翘的肉臀,心生留恋,却不敢当真上手揉捏,只语气又多了几分暧昧,低声调笑道,“师尊的屁股肉好多。”他方才做得急,到现在霜迟的裤子都还松松垮垮地卡在腿弯,他自己更是只解了个腰带,性器掏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去弄霜迟的湿逼。如今两人衣物都还挂在身上,唯独下体裸露出来,泥泞又湿热地贴在一起,要多淫乱有多淫乱。霜迟被他点醒,顿时微微变色,拍开他的手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程久眼疾手快地抓着他衣襟又把他拽下来,埋怨道:“干什么去啊?”霜迟瞪他,但哪里说得出口,脸颊窘迫得发红,低斥道:“手放开!”程久大着胆子把他抱得更紧:“不放。”霜迟耳朵都发起热来:“我要穿衣。”“穿什么衣服?”程久明知故问,“师尊的衣裳不是好好地穿在身上吗?哪里没有穿?这里?还是这里?”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上乱摸,腰和屁股都没放过,逮着机会揉了两把。倘若他拿出他“魔主”的架势胁迫威逼,霜迟准定要一脚把他踹下去;但他偏偏眼里带笑,嗓音含情,虽做着这猥亵之事,神情却温温款款,叫霜迟也摆不出冷脸,干脆避开他眼神,又挣扎了一下。“别动,别动。”程久忽然闷闷地喘了一声,眼见他脸色一滞,又低低地笑起来,“师尊再动几下,可就要把我蹭硬了。”霜迟忍不住在心里骂他无耻,身体却不免为难地僵住。现在局面已经够失控的了,他可不想又把程久的情欲挑起来。然而,他即便静止不动,那贴着他湿暖肉户的东西也还是在缓慢地勃起。感到柔软的女穴再次被那根东西剑拔弩张地抵住,霜迟不禁头皮发麻。他现在趴在程久身上,两条腿还是分开的,程久只要稍微一顶,就能顺利入洞,说是一个“欢迎来操”的姿势也不为过。但程久没有操他。他呼吸有些发促,显然是又起了性欲,但却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一双幽深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霜迟。看他收敛了凛冽锋芒的双眼,看他泛着红晕的英俊脸庞。“师尊。”他开口叫他,嗓音因心情激荡而微微发哑。一直以来的疑惑再次涌上心头,他又想问霜迟,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为什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纵容他。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不敢问,也不忍问。霜迟偶尔流露出来的压抑和矛盾他怎么会看不到,这些日子就像一场好得过分的幻梦,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把它弄碎了。他已经无法承受霜迟带着恨意和冷漠的敌视眼神,那简直是世间最锋锐的刀剑,轻易就能叫他遍体鳞伤。他试探性地抬手触摸霜迟的长发,神情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茫然,低声问:“师尊,我以后……都能叫你师尊吗?”霜迟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有些酸涩地别过头:“你哪里知道……”“知道什么?”“……没什么。”霜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是已经这么叫我了么?”程久静静地看着他。霜迟受不了他温顺又专注的目光,硬着心肠赶他走:“你回去吧,我要歇下了。”何必这样看他?他已经在控制不住地心软🅵🊷🔼了。“好。”程久心知此时不应继续纠缠,若无其事地下了床,整理身上衣物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他,问,“我能问师尊借身衣物吗?”“嗯?”霜迟没明白他话中深意,有些💶🖘💵疲惫地闭着眼,“自己去取。”“不是。”程久转身逼近他,凑在他耳畔低语,“我想要师尊身上的这一条裤子,可以吗?”他身上的这一条,被他的精液和逼水打湿的,准备等程久走了就去换下的裤子。霜迟失语片刻,恼了,抬脚就要踹他:“你给我滚出去!”“马上就滚了。”程久捉住他的脚踝,很温顺而有礼貌地,“可以吗,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