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有些无奈,舍不得花钱,但若不出钱,也得不到这香球,罢了,罢了,有了这东西,家里的姑娘不惧驱蛊丸。 “翠烟,把虫子捧过来!” 翠烟很怕,可看华卿就跟玩似的,当即捧了帕子过来,王氏道:“将虫子丢入姑娘碗里。” 她一抖帕子,虫子落到碗里,王氏快速拿了筷子,直接用力一凿,凿一下骂一声:“叫你害我女儿,叫你害我女儿……”十几下后,就将虫子捣成了烂泥,捧起碗仿若无事一般盛了一匙汤,“玉卿,和着汤将虫子吞了。” 华卿神色如常。 何氏则有一种吃翔的感觉。 吃虫子,还和着汤…… 王氏道:“玉卿,紫檀庵驱蛊,多少人驱蛊后就发现自己变丑了。而毒杀在体内的却不会受影响,你将它吞下去,就和以前一样美貌。” 玉卿明白她的意思,捧起碗,闭着眼睛扬头饮下,王氏又盛了一匙汤,还搅了又搅,玉卿再次喝了。 一屋子的人瞧得表情各异。 华卿只觉恶心不已。 王氏掏了银票递给翠烟,“一千两银票。” 华卿收了。 翠烟将一只香球递给王氏,她小心地将香球挂在源玉卿腰上,母女俩起身道:“我们得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最后几个字带着恶狠狠的眼神。 末了,王氏补了一句,“华卿,可真是过继出门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不过一只香球,也要收我们一千两。” 何氏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这东西也是我家花钱弄来的,凭甚白送。” 王氏带着女儿浩浩荡荡地出了雷宅,上了马车,源玉卿道:“娘,外头一枚极品药丸都卖到一千五百两,你刚才不该得罪人,许能多买几枚,无论是转手卖,还是送亲友,都是极体面的。” “这东西是从黑市流出来的,镇南王府肯定能弄来。再等等,许是你姑母就送来了。” 王氏端祥着源玉卿的脸,“那碗灵米真好,气色恢复不少。” 源玉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想着感觉是比之前好许多,又放下心里的疑惑。 王氏挑起车帘,“翠烟,一会儿回府,将二姑娘、三姑娘唤到我院里来,大姑娘身上佩了驱蛊丸,效果奇佳,若是她们亦中蛊,必能驱除。”. 翠烟应了一声,撒开双腿往建安伯府的后院去,母女俩还未到正院,翠烟已将二姑娘源素卿、三姑娘源秀卿唤过来了。 段秀卿面容苍白,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窍取了她的灵力与生机。 源素卿淡淡地扫了一眼,近来可是难得地享受了一回“郡主”般的待遇,老夫人又待她好,赏了不少首饰给她,还将彩锦城沈家出产的上等彩缎赏了一匹给她,听说这可是极稀罕的东西。 段秀卿因灵力枯竭,浑身乏力,软坐在贵妃椅上,此刻,王氏领着源玉卿缓🞗缓而至,母女俩手臂相扶,依然是母慈女孝的画面,二人渐近,段秀卿闻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又有些刺鼻,莫名有些不安。 源素卿顶着凌乐的容貌,此刻福身唤道:“母亲今儿出门,可将大姐姐的事都办妥了?” 王氏微微一笑,办成了,她就了了一桩心愿,还得了一枚驱蛊丸。 幻颜蛊与养颜蛊有异曲同工之妙,其蛊虫培育过程很是相似,失败的养颜蛊可培育成幻颜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