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鱼的脑子“嗡”的一下,周围氧气似乎都稀薄了,让她头晕脑胀。她忙不迭又拨通了🔉⚙👵清子的号码,铃声响了有半分钟后对方终于接通:“喂?”
“清子姐,我的直播账号登不上去了。”朱鱼说,“钱都还在里面没提出来,我现在🐦🂃🌊很着急,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当初注册账号的身份证🏊😖是他🐩🂥们给的🛪,真登不上去申诉都申诉不回来。
清子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语气反而讥讽,“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不是要走吗?我只管自己的员工,🙱🎏不管外人的事儿。”
朱鱼彻底慌了,喉头哽咽,“我不走了!你们帮我把账号弄回来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们的☭🂫👫,🂅🌜我再也不提辞职的事了。”
清子冷笑一声:“早🀶🁒干嘛了,我们的耐心有限,现在已经被你耗干净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电话被猛地挂断。
朱鱼直接瘫到了地上,失声痛哭。
翠姨在卧室听到了她的动静,过来见到情形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朱鱼哭的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摇头,从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声音,连起来是:“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他们把我的⛼钱,全押住了。”
哪怕单纯如她也清楚,什么违规封号,分明⚊🏬是他们把密码改了。
翠姨恨铁不成钢,痛声说了句:“你啊!”然后把手机夺了过去,“哪个是他们的电话号,我跟他们☨🁼说!”
夜色沉如🜆⛥水,却并不寂寥,朱鱼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都能听到楼下小孩的玩闹声。家长拉开窗户喊着自家孩子的名字,怒吼道:“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睡觉!”
客厅里的翠姨音🛩🟀🚄量拔高:“有你们这样做人的吗!你们也太欺负孩子了吧!当初她没成年就被你们骗着去上班,你们这是雇佣童工,是犯法的我跟你们讲!”
电话👰🌟另一头的标哥彻底撕破嘴脸,毫不🜭🅗讲理道:“她未成年来上班是她谎报年龄欺骗公司,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才是受害者。”
翠姨明显被对面人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都是你们给她弄的!你们说她欺骗公司,你还要不要脸🙱🎏!你们这种人以后是要断子绝孙的!”
骂声传到朱鱼耳朵里,和着外界的嘈杂,仿佛一🅯张大网从头顶🅈🄡落下,让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