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笑呵呵的道:“好!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们这一边,明年开春便一举夺取荆州!”顿了顿,对郭嘉道:“替我写封信告诉曹仁,叫他小心防守!诸葛亮可不是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物,说不定会攻击南阳!”郭嘉抱拳应诺。 话说曹仁屯兵在南阳,接到了郭嘉的书信,颇感不服气,对李典和蔡瑁道:“丞相也太看得起那个诸葛亮了!量他诸葛村夫能有何能耐?我十万大军屯兵南阳还怕他不成?(曹仁手下本来是八万大军,不过荆州变乱之后,蔡瑁等率领两万兵马投奔了他,因此目前曹仁麾下大军有十万之众)”蔡瑁立刻附和道:“大将军所言极是!诸葛亮还不到二十岁,能有多大能耐!以大将军之能要对付诸葛亮还不是如同翻手一般容易!”曹仁听到这话非常高兴,哈哈大笑起来。李典不悦地看了蔡瑁一眼,朝曹仁抱拳道:“将军,丞相和郭嘉先生何许人也?既然他🅡🟢们都如此在意这个诸葛亮,我们切不可大意啊!” 曹仁大感扫兴,没好气地道:“丞相和郭嘉先生只是听闻了传言并未真的见过诸葛亮,因此才会有此疑虑,那也不足为奇!我们作为在前方领军的大将当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岂可人云亦云?我看那诸葛亮不过就是个会玩弄些阴谋诡计的小子罢了,又何必惧他!”李典觉得曹仁的说法大为不妥,然而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曹仁思忖道:“从郭嘉先生的书信里不难看出,丞相明年开春之际便会对荆州用兵!不如我便先行出兵夺了襄阳,也好作为今年春节献给丞相的礼物!” 李典吓了一跳,急忙道:“不可啊将军!刘备如今坐拥荆州,手下二十万大军,岂同等闲,况且还有关羽、张飞这两个盖世虎将在,我军只有十万兵马,据守宛城尚显兵力不足,如何能够去打襄阳?不能成功倒还罢了,若被刘备他们趁机夺取了宛城,该如何去向丞相交待?” 曹仁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典的肩膀,“这些情况我如何不知?”随即走到帅案前,拿起一卷竹简扔给了李典,笑道:“这是刚刚收到的,你看看吧。” 李典接住竹简,听到曹仁的话,大感好奇,连忙展开竹简看了一遍,面露惊喜之色,“这可太好了!真是没想到啊!”曹仁笑道:“这可要多多感谢刘备了!怎么样?有这样一支奇兵,我们夺取襄阳可算是胜券在握了吗?”李典不由得点了点头,却又皱起眉头来,道:“末将以为,还是应该将此事先禀报丞相再做打算!” 曹仁从李典手中拿过竹简,没好气地道:“你也算是我军中悍将,却怎的如此婆婆妈妈毫无男儿豪气?俗话说得好‘兵贵神速’,若是请示丞相,这一来一回骑马耗时半个多月,只怕就会泄露机关了!如今战机出现,怎可因为此意而错失良机?我意已决,两天之后便立刻采取行动!” 诸葛亮正在刺史府大厅里与刘备说话。如今刘表一脉可说是全部丧失,刘备已然堂而皇之地入主荆州刺史府了。 诸葛亮道:“根据探子回报,江东大军已经从南郡对面撤回江夏休整,看来江东军暂时不打算来攻打我们了!” 刘备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随即又有些担心地道:“只不知这是否又是周☣🁍🄟瑜的诡计?”诸葛亮笑道:“
决计不会。若我是周瑜,施展诡计的话会把军队撤回柴桑,而不会停在江夏。周瑜之所以如此,当然不是因为想要放弃夺取荆州,只不过是觉得曹操在与吕布的大战中大胜接下来很有可能来打荆州,因此有了唇亡齿寒的感觉了,所以停止进攻,希望我们能够集中全力去对付曹操!”说到这,诸葛亮朝刘备一抱拳,“主公,不如派出一位使者去探一探孙坚的口风。” 刘备点了点头,问道:“孔明认为派谁前往为好?” 诸葛亮笑道:“此人要能言善辩又要与主公足够亲密,我看此人非糜竺先生不可了!”刘备笑着点了点头,“好!”诸葛亮又道:“另外还得派个使者出使徐州去见吕布,向他解释先前没能策应他们的原因,同时还要争取吕布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帮助我们。”刘备却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道:“虽说先前曹操攻打吕布之际我们没有给予策应也是迫不得已,但只怕吕布心胸狭隘不会听我们的解释!……”诸葛亮笑道:“在下却不这么看。我看吕布这个人貌似粗豪,其实却很明白生存之道,他会听从我们的解释并且相助我们的。我看就派孙乾走这一趟,我再给他三个锦囊,可保万无一失。”刘备笑着点了点头,“一切都依孔明的!” 这时,一身戎装的刘封从外面奔了进来,急声禀报道:“主公,军师,曹仁调集宛城大军南下了!直朝我们襄阳杀来!”刘封,刘备的义子,目前是刘备身边的亲卫大将,负责统帅刘备麾下最精锐的白耳兵。其实白耳兵就是刘备照着吕布麾下高顺练的陷阵营训练出来的重甲步兵,不过这支军队虽然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可是到目前为止却还没有上过战场,战力究竟如何却是无从得知。 视线转到徐州。天色将晚,艾朗在典韦等人的护拥下奔进了徐州城。此时的徐州城内华灯初上,夜晚热闹的气氛已经初现端倪,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许多小贩正忙着布置摊点,夜幕虽然就要降临了,可是徐州城的气氛才渐入佳境。艾朗一行人径直回到家中,典韦领着一众卫士下去休息,而艾朗则直入大厅上来。 一进大厅,已经等候了一会儿的陈宫立刻迎了上来,拜道:“大将军!” 艾朗问道:“老臣,听说来了紧急军情,是什么紧急军情?”说着把方天画戟交给了迎上来的两名亲兵,又解下战袍交到另一名亲兵的手中。 陈宫抱拳道:“刚刚接到的消息。曹仁率领大军对荆州发起进攻了,双方已经接战数场,互有胜负。” 艾朗在一张案几上坐了下来,从婢女的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老陈你这回可料错了!曹操没等到开春就急不可耐地动手了!”陈宫笑道:“这一次进攻荆州的并非是曹军主力,就是曹仁。他率领南阳的曹军对荆州发起了进攻。” 艾朗大感意外,“曹仁这可有点嚣张了啊!他宛城的大军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万人,怎么就敢对刘备发动进攻?要知道刘备那大耳朵现在手上可有二十万大军啊!” 陈宫思忖道:“我估计荆州那边有人与曹仁里应外合,否则曹仁绝不可能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打荆州!要知道,曹仁可是曹操麾下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啊,又怎会做这种鲁莽之事?” “你说的是谁?” 陈宫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这种可能性是很高的。毕竟那刘备手段再高明也是鸠占鹊巢,只怕荆州对于刘备不满的人不在少数。而蔡瑁已经投奔了曹操,他虽然在荆州不得人心,可是在军中却颇有些亲信,因此很有可能有高级将领偷偷地投靠了曹仁。所以曹仁才会发起这样一场进攻。” 艾朗不禁担忧起来,“这样的话,荆州岂不是很快就要落入我那混蛋丈人的手中了?不行,我要派军队去帮助刘备!”陈宫道:“属下也有这样的想法,正想建议大将军派遣文远将军率领他南方军团麾下三万人马前出到大别山附近下寨,随时进军荆州解救刘备。”艾朗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随即便走到案桌后面坐下,拿来一张空白的木牍,提笔写了一道命令,随即取出随身的印章盖上,然后将木牍交给陈宫,吩咐道:“公台,立刻派人送去寿春!”陈宫应了一声,双手接下木牍,道:“大将军,还需派人将我们的决定知会刘备,免得引起误会。”艾朗点了点头,“就让王栋去吧。反正他去过荆州好几趟了。”“是!”陈宫应诺一声,匆匆去了。 艾朗准备去后院和老婆孩子们吃晚饭。然而就在这时,田丰却匆匆奔来,禀报道:“启禀大将军,刚刚接到边境传来的报告,刘备派出的使者孙乾已经过了边境,如今正朝xs63决计不会。若我是周瑜,施展诡计的话会把军队撤回柴桑,而不会停在江夏。周瑜之所以如此,当然不是因为想要放弃夺取荆州,只不过是觉得曹操在与吕布的大战中大胜接下来很有可能来打荆州,因此有了唇亡齿寒的感觉了,所以停止进攻,希望我们能够集中全力去对付曹操!”说到这,诸葛亮朝刘备一抱拳,“主公,不如派出一位使者去探一探孙坚的口风。” 刘备点了点头,问道:“孔明认为派谁前往为好?” 诸葛亮笑道:“此人要能言善辩又要与主公足够亲密,我看此人非糜竺先生不可了!”刘备笑着点了点头,“好!”诸葛亮又道:“另外还得派个使者出使徐州去见吕布,向他解释先前没能策应他们的原因,同时还要争取吕布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帮助我们。”刘备却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道:“虽说先前曹操攻打吕布之际我们没有给予策应也是迫不得已,但只怕吕布心胸狭隘不会听我们的解释!……”诸葛亮笑道:“在下却不这么看。我看吕布这个人貌似粗豪,其实却很明白生存之道,他会听从我们的解释并且相助我们的。我看就派孙乾走这一趟,我再给他三个锦囊,可保万无一失。”刘备笑着点了点头,“一切都依孔明的!” 这时,一身戎装的刘封从外面奔了进来,急声禀报道:“主公,军师,曹仁调集宛城大军南下了!直朝我们襄阳杀来!”刘封,刘备的义子,目前是刘备身边的亲卫大将,负责统帅刘备麾下最精锐的白耳兵。其实白耳兵就是刘备照着吕布麾下高顺练的陷阵营训练出来的重甲步兵,不过这支军队虽然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可是到目前为止却还没有上过战场,战力究竟如何却是无从得知。 视线转到徐州。天色将晚,艾朗在典韦等人的护拥下奔进了徐州城。此时的徐州城内华灯初上,夜晚热闹的气氛已经初现端倪,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许多小贩正忙着布置摊点,夜幕虽然就要降临了,可是徐州城的气氛才渐入佳境。艾朗一行人径直回到家中,典韦领着一众卫士下去休息,而艾朗则直入大厅上来。 一进大厅,已经等候了一会儿的陈宫立刻迎了上来,拜道:“大将军!” 艾朗问道:“老臣,听说来了紧急军情,是什么紧急军情?”说着把方天画戟交给了迎上来的两名亲兵,又解下战袍交到另一名亲兵的手中。 陈宫抱拳道:“刚刚接到的消息。曹仁率领大军对荆州发起进攻了,双方已经接战数场,互有胜负。” 艾朗在一张案几上坐了下来,从婢女的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老陈你这回可料错了!曹操没等到开春就急不可耐地动手了!”陈宫笑道:“这一次进攻荆州的并非是曹军主力,就是曹仁。他率领南阳的曹军对荆州发起了进攻。” 艾朗大感意外,“曹仁这可有点嚣张了啊!他宛城的大军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万人,怎么就敢对刘备发动进攻?要知道刘备那大耳朵现在手上可有二十万大军啊!” 陈宫思忖道:“我估计荆州那边有人与曹仁里应外合,否则曹仁绝不可能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打荆州!要知道,曹仁可是曹操麾下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啊,又怎会做这种鲁莽之事?” “你说的是谁?” 陈宫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这种可能性是很高的。毕竟那刘备手段再高明也是鸠占鹊巢,只怕荆州对于刘备不满的人不在少数。而蔡瑁已经投奔了曹操,他虽然在荆州不得人心,可是在军中却颇有些亲信,因此很有可能有高级将领偷偷地投靠了曹仁。所以曹仁才会发起这样一场进攻。” 艾朗不禁担忧起来,“这样的话,荆州岂🜢不是很快就要落入我那混蛋丈人的手中了?不行,我要派军队去帮助刘备!”陈宫道:“属下也有这样的想法,正想建议大将军派遣文远将军率领他南方军团麾下三万人马前出到大别山附近下寨,随时进军荆州解救刘备。”艾朗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随即便走到案桌后面坐下,拿来一张空白的木牍,提笔写了一道命令,随即取出随身的印章盖上,然后将木牍交给陈宫,吩咐道:“公台,立刻派人送去寿春!”陈宫应了一声,双手接下木牍,道:“大将军,还需派人将我们的决定知会刘备,免得引起误会。”艾朗点了点头,“就让王栋去吧。反正他去过荆州好几趟了。”“是!”陈宫应诺一声,匆匆去了。 艾朗准备去后院和老婆孩子们吃晚饭。然而就在这时,田丰却匆匆奔来,禀报道:“启禀大将军,刚刚接到边境传来的报告,刘备派出的使者孙乾已经过了边境,如今正朝
陈宫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这种可能性是很高的。毕竟那刘备手段再高明也是鸠占鹊巢,只怕荆州对于刘备不满的人不在少数。而蔡瑁已经投奔了曹操,他虽然在荆州不得人心,可是在军中却颇有些亲信,因此很有可能有高级将领偷偷地投靠了曹仁。所以曹仁才会发起这样一场进攻。” 艾朗不禁担忧起来,“这样的话,荆州岂不是很快就要落入我那混蛋丈人的手中了?不行,我要派军队去帮助刘备!”陈宫道:“属下也有这样的想法,正想建议大将军派遣文远将军率领他南方军团麾下三万人马前出到大别山附近下寨,随时进军荆州解救刘备。”艾朗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随即便走到案桌后面坐下,拿来一张空白的木牍,提笔写了一道命令,随即取出随身的印章盖上,然后将木牍交给陈宫,吩咐道:“公台,立刻派人送去寿春!”陈宫应了一声,双手接下木牍,道:“大将军,还需派人将我们的决定知会刘备,免得引起误会。”艾朗点了点头,“就让王栋去吧。反正他去过荆州好几趟了。”“是!”陈宫应诺一声,匆匆去了。 艾朗准备去后院和老婆孩子们吃晚饭。然而就在这时,田丰却匆匆奔来,禀报道:“启禀大将军,刚刚接到边境传来的报告,刘备派出的使者孙乾已经过了边境,如今正朝我们徐州赶来。” 艾朗一愣,问道:“刘备的使者?”“正是!荆州目前正面临曹军的巨大威胁,刘备这个时候派人来定然是为了取得我军的支持!” 艾朗没好气地道:“刘备那大耳朵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妈的,老子跟曹操拼命的时候,他在哪里?” 田丰连忙抱拳道:“主公息怒!先前其实也不能说是刘备背信弃义了,毕竟当时他正全力应对孙坚的进攻,自己都应接不暇了,又有什么能力来策应我军呢?如今的情况,我们和刘备形同唇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刘备覆灭,我们的处境必将更加艰难!望主公三思啊!” 艾朗呵呵笑道;“我不过就是说一句气话罢了,你怎么就当真了?”田丰一愣,这才想到自己这位主公的性格,不禁尴尬地笑了笑。xs63 陈宫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这种可能性是很高的。毕竟那刘备手段再高明也是鸠占鹊巢,只怕荆州对于刘备不满的人不在少数。🎌🏨而蔡瑁已经投奔了曹操,他虽然在荆州不得人心,可是在军中却颇有些亲信,因此很有可能有高级将领偷偷地投靠了曹仁。所以曹仁才会发起这样一场进攻。” 艾朗不禁担忧起来,“这样的话,荆州岂不是很快就要落入我那混蛋丈人的手中了?不行,我要派军队去帮助刘备!”陈宫道:“属下也有这样的想法,正想建议大将军派遣文远将军率领他南方军团麾下三万人马前出到大别山附近下寨,随时进军荆州解救刘备。”艾朗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随即便走到案桌后面坐下,拿来一张空白的木牍,提笔写了一道命令,随即取出随身的印章盖上,然后将木牍交给陈宫,吩咐道:“公台,立刻派人送去寿春!”陈宫应了一声,双手接下木牍,道:“大将军,还需派人将我们的决定知会刘备,免得引起误会。”艾朗点了点头,“就让王栋去吧。反正他去过荆州好几趟了。”“是!”陈宫应诺一声,匆匆去了。 艾朗准备去后院和老婆孩子们吃晚饭。然而就在这时,田丰却匆匆奔来,禀报道:“启禀大将军,刚刚接到边境传来的报告,刘备派出的使者孙乾已经过了边境,如今正朝我们徐州赶来。” 艾朗一愣,问道:“刘备的使者?”“正是!荆州目前正面临曹军的巨大威胁,刘备这个时候派人来定然是为了取得我军的支持!” 艾朗没好气地道:“刘备那大耳朵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妈的,老子跟曹操拼命的时候,他在哪里?” 田丰连忙抱拳道:“主公息怒!先前其实也不能说是刘备背信弃义了,毕竟当时他正全力应对孙坚的进攻,自己都应接不暇了,又有什么能力来策应我军呢?如今的情况,我们和刘备形同唇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刘备覆灭,我们的处境必将更加艰难!望主公三思啊!” 艾朗呵呵笑道;“我不过就是说一句气话罢了,你怎么就当真了?”田丰一愣,这才想到自己这位主公的性格,不禁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