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陪老爹喝了点小酒,他🅺🜆醺醺然,脸颊多了两团酡红,被老伴哄着床上睡了。
我去阳台抽烟,我哥在客厅用电脑捣鼓文件。他有个研究小组,经常数据传输过来传输过去,附件内全🈥🈥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我掐了烟,伸头👼🎌🏬看我哥屏幕。他🛣🞊邮件编辑栏里还有几行🍬😈“这玩意儿能用?建议回炉重造。”之类完全不符合他人物形象的话。见我看,我哥掩耳盗铃,赶紧回车下拉到空白处,发送。
也就几秒。
叮咚,对方回信:“就知道逼逼那你🚅🐻自己来行吧。”
我心想,完了。
老于🞟🕚家的人什么德行?炮仗一样🛣🞊,一点火星就能引得噼里啪啦。我装作没看见,侧过脸,余光瞥见我哥🈥一脸狰狞。这就在我眼皮下邮件对骂起来了。
……哥你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微信?
我们老于家的人唉。
我隔岸观火,冷静地偷窥。
激战良久,我哥戛然而止,👄🆕🏗对方仅一句话定了胜负。我惊觉此处蹊跷,视线针尖一般死死戳着那面🄁🝴🏙小窗,用2.0视力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再激我信不信我把你那晚酒后一夜情的丰功伟绩丢学校站子里供人赏鉴看你那些女粉会不会哭着找🈥上门把你狗头都打烂🏺”
这人打字不带标点符号,我亦受气氛感染,屏气吞声,一字一🛡🏺顿在心里读到底,痛彻了整个心扉。
好!我就知道真有这事!
我内心苍凉,即如林妹妹🀴🀼🂆病逝那晚听两宝婚事,哀莫大于心死。
我哥还在邮件骂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