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祝荧感觉到自己🌵🃜的腺体疼了一下。
以往闻到alha的信息素🎕🐹🎕🐹时🌵🃜,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那处地方总是麻木的,连散发信息素都是无知无觉。
现在却有几丝痒意在深处蔓延开来。
他🕏🈦记起来医生叮嘱过自己并不能受刺激,猛地站了起来。
裴慕隐怔了怔,薄荷味迅速消散,在这方角落里只残☞🀢⚉留🐳一点清凉的踪影。
“我出去透透气。”祝荧道。
他仿佛被充👴🍃满诱惑的陷阱套牢,趁着尚且残留着一丝清醒,妄想转身脱困。
只是他刚捂住后颈,旋即眼前发黑,意识被吞没在🂏混沌中。
再醒来时,他病恹恹地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听着信息素科的医生🃙😋⛙絮絮叨叨。
“因为你🁇🃭们两人的匹配度接近于百分之一百,这位小同学大概又对你有什么想法,所以导致腺体被刺激。”🅩
医生瞥了眼祝荧,无视他满是抗拒的态度,继续道:“他有信息素紊乱症,被你勾了出来,因为身体比较🝅🈳弱,一时没有承受住。”
裴慕隐明知故问道:“有什么想法?”
祝荧心想,你们真讨厌,然后🌵🃜往被窝里缩了缩。
“反正至少有其中一个人抱🎕🐹有好感,他👒🈐的症状是初期,没那么容易被alha的信息素引起波动。”
裴慕隐笑了笑,说:“是谁呢?”
祝荧用被子👴🍃盖住脑袋,📪🝩🍵随即再忽地记起来了很重要的事情,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