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醋坛子掀翻了。
戚白茶说☞🀝:“他是我一个朋友。我在凡间交的第一个朋友。”
第一个。
这个词汇让祁夜又是咬牙。
“我很久以前就在人间行🄨⛭走,就像一个安静的过客。他硬要跟着我,甩也甩不开,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戚白茶没有隐瞒什么,“他🈹很了解我,我有时候觉得,他是我的知己。”
“知己?”祁夜双目快要喷出火来,☔⚬🔛一手攥住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手背青筋凸显,捏得死紧。
戚白茶低☞🀝着头没看见,也没察觉出祁夜语气里的不对劲,继续道:“可惜凡人寿数短暂,后来我为他扫了百年的墓……”
“扫百年墓?!⚯🔽🆇”祁夜一激动,没控制力道,墙上🙷🏄的夜明珠顿时碎了。
屋子里的光线立刻暗了一大片。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戚白茶听到动静,忙牵住他的手,“祭拜友人而已,凡人还清明年年上坟呢,百年对我又不是多久。朋友是朋友,爱人是爱人,我分的清,对他也没有那种感觉。”
祁夜仍是吃味:“他何德何能💛💠,☾🅁🃪被你记到现在。”
“你还别说,他⚯🔽🆇真有一件大功德。”戚白茶道。
“什么功德?”
“你听过司马复吗?”
这个名字,祁夜确实听过。
他虽然只☞🀝在人间呆了三年🄨⛭,也不太关注人类历史,却也听过仁昌皇帝司马复的名字。司马复实在太出名了,政绩上为千古一帝,圣明仁君,感情上死了贵妃后一生不纳妃嫔,未有子嗣,堪称忠贞不二,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