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楚州、蜀州、交州、大部幽州之地发展迅速,如同烈火烹油,隐现盛世景象。 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张百忍有信心北伐董卓,东拒孙雄。 一声令下。 周王领地的整个战争机器彻底的开动了起来。 地军坐镇中都,遥控四方。 水军坐镇楚州和孙雄的势力对峙。 风火🞱🗽二军却是直接北上,以摧枯拉朽之势,出了连山府,直扑幽州其他的地方,迅速的占领幽州之地,虎视田州、凉州二地。 董卓得到消息的时候,并没有感觉有太大的意外。 张百忍侵占连山府,大军可以在幽州四面出击,丢失幽州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田州、凉州二地,却是被他惊营的铁桶一般,固若金汤。 这一日,张百忍率领风火二军前来,到了幽州地界之北,吩咐着,“我率领风军,直扑董卓的老巢凉州,狄庆你率领火军直扑田州,田州曾遭受万载蝗虫精的祸害,至今都没有恢复元气。 我师父周灿,曾经在那里斩杀蝗虫精,许多百姓都对我师父感恩戴德,立下了神庙祭祀。 只要你打出我师父的名号,田州百姓都会迎你入州。 到了田州,只需要消灭董卓的西凉铁骑,对百姓,要十分的爱护。” 狄庆道,“末将得令。” 率领火军离开张百忍,直奔田州而去。.xs 两路大军齐头并进。 凉州。 韩王府。 董卓正在府中看书,完全沉醉进去,细细体悟着书中每一个字的真意,揣摩之后,若有所得,心中充满欢喜。 “报!” 狼卫前来,跪下道,“王上,周王张百忍亲率大军前来凉州,大周狄庆率火军前往田州,第五军团负责粮草压后,地军坐镇连山府,对几路大军遥相呼应。” 狼卫的情报非常的详细,呈了上去。 董卓取了情报,仔细观看,眉头都皱了起来。 显得有些心烦意乱。 “去请周先生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片刻。 周桐到了,他也已经收到了张百忍两路大军进攻田州、凉州的事情。 “见过王上。” 董卓道,“先生不用多礼,周王张百忍欺人太甚,两路大军齐发,直奔凉州、田州二州而来,这是要一并吞下我两州之地。 那张百忍更是亲率一路大军直奔凉州,这是要和我王见王。” 王见王,必有一伤。 周桐神情凝重,“王上,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如今这事情要离开通知浙州的吴王孙雄,让他出兵楚州,牵制张百忍的部分兵力。 我相信孙雄一定会全力来做这件事,不然的话,一旦让张百忍拿下凉州、田州二地,张百忍就占据了天下大部,孙雄也必将难以抵抗。 不为了王上,就算是他为了自己,也会竭尽全力的。” 董🍗🈐卓神情凝重如水,“先生,这件事,我已经令人去通知吴王孙雄了,想必他也不会愿意见到三足鼎立之势被破坏。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孙家千秋万代的富贵荣华。” 顿了一顿。 董卓接着道,“只是这张百忍来势汹汹,想要击退他,并不容易。” 看着董卓,周桐幽幽一叹,心中涌现出来无限的惆怅。 经过两年的发展,董卓的势力和张百忍的势力相比,差距更大了。 张百忍领地上的种种好的举措,周桐都曾向董卓提起过,
但是董卓并不是一个全心全意为百姓服务的人。 董卓的心中,更多的是私利,更多是自己手中的权力。 至于百姓,只是附带的,甚至为了自己、为了权贵阶层,他会毫不犹豫的出卖治下的百姓。 所以。 经过两年的发展,董卓领地上的百姓生活,🗧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改善。 “王上,张百忍身负天命,主持封神,必须拿下他,王上才能够获得天帝之运,如今他一路跋山涉水,舟车劳顿,咱们要以逸待劳,集中优势兵力,和他进行打决战,绝不可以拖着了。” 周桐对着董卓说出来自己的思路。 “张百忍稳扎稳打,从来不求功冒进,和他这样的人,绝不可以打打停停,必须一击必中,不可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还请王上集中所有的兵力,把田州的兵力也都全部集中起来,一同出击,击败张百忍,不然的话,张百忍会把王上的势力全部蚕食的。” 董卓听了,在大殿中走来走去,沉吟不语,许久之后,才开口说着,“我觉得先生的办法不合适,田州是我的粮库,绝不可以就此拱手让人,这会让张百忍的势力变得更为强大。 而且一旦拱手让出田州,张百忍就会集中兵力占据田州,从而牵着我凉州狼骑疲于奔命,反而不利。 我不相信那张百忍有着三头六臂,我会让各路大军游击战,不断的骚扰,敌住我扰、敌疲我打、敌进我退、敌退我追。 只要坚持这样的战法,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击退张百忍的大军。” 战术上重视敌人,战略上轻视敌人,绝不可以把敌人当做不可以打败的无敌强者,不然的话,信心都没有了,还打什么仗,直接缴械投降好了。电脑端:/ 听了董卓的话,周桐一阵失望。 如此的分散兵力,已经给了张百忍各个击破的机会,用不了太久,整个田州、凉州,都会落入张百忍的手中。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周桐心中暗叹,“等凉州铁骑全部被打垮,两州之地,就是张百忍的囊中之物了,想不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董卓根本没有天帝之姿。 这一次的选择,我败了,但是纵使败了,也要殉节,我周桐绝不可以做一个左右摇摆,临阵变节的无耻之人。” 看到了最后的结局,周桐意兴阑珊,再也没有兴趣和董卓探讨其中的细节。 董卓以为周桐最近的时间内劳心劳力,精神疲惫,并没有在意,依旧是意气风发的布置着种种战局。 大的方向已经错了,再多的努力,都是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