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成佛,需在堂内随便一物铭刻命格印记,意为‘录入成佛贴🛳’,而这真堂,形似庙堂,实则是成佛帖所化。砖也好,尘埃也罢,若不在其上铭刻命格印记,便成不了佛。如铭刻后,则日日承享真堂🀱🀧香火供养,无论对佛法还是修为,都益处无穷,最主要的,并非谁都可以化入真堂...”
“那些佛像是什么人?”
“是为佛📳🞽法牺牲、对佛法大贡献之人,是研悟佛法至☝强之人。”
“📙在下斗胆一问,我二位师尊有没有更换铭刻之物的可能?”
“法号。”
“慧远、灭寂。”
那老者停顿捏决片刻后说道:“一为青砖🂎、一为灯火☝,虽牺牲勉强足够,但资质愚钝,远远不足为像,允此二人入真堂,已是真堂恩🗘🛻惠。”
“晚辈有句话不知可否当讲。”老者尚未言语,柳长辞便继续道:“我观💶🖚📏这真堂内的香火灯烛尽数朝向这座座佛像,🔥🂲💰还有堂内任一物件儿上的魂力愿力皆是如此,以这满堂苦修佛法的虔诚弟子之命格滋养这座座不知是何人的佛像,您这真堂,倒是足够‘正派宽广’。”
柳长辞心中的火早就按压不下,自己一生最珍贵之人,便是惠远与灭寂。起初听闻二位师尊一为脚下被踏青砖、一为火下被烧灯芯心中便很不舒畅,而入堂后更是看到这魂力、愿力竟在为他人供养!愿力尚好,随生随灭,而魂🚠🔰力的献祭供养迟早会将伤痕投射至二位师尊的本体,如若不错,现在的二位师尊便已日日承受魂伤折磨...
一想到这,他心中便要炸裂,想要拆了这真堂!但眼下尚未弄😟🂭💀清此处来龙去脉,需隐忍压制🖖💨,小心筹划。
“佛行戒律,你竟信口妄言。化真堂门面,自古以来何人不想,何人不愿...你竟在此嚣张造次!”说着,老者终于有所动作,他站起了身,整理下僧袍,缓缓转🔯过身来。
“你...”
柳长辞一惊,映入他眼中的面孔,竟与成佛门上的黑衣男🞬🗍子像一模一样,只是此人苍老了许多。
“前...前辈?”柳长辞懵住了。
“看来你已与蛇两那个懦夫交谈过了。”
“蛇两?”柳长辞心说,应是石门那前辈的名号。他稳了稳心神,细细回味老者方才所言,发现他避重就轻。那么看来,这供养佛像🗘🛻,应为真,但为何供🍞🅳养佛像?他想了想后,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