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的闹钟还是和往常一样响了。
又该给那个吃信息素的疯子投喂了啊。
尤斯图想着,他🚾脸朝下地躺在床上,腺体已经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释放到一半,他突然清醒了,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了起来。
“不对啊,好像不用借信息素了。”
就听到底下有人答话:“是不用了。”
尤斯图闻了闻空气中已经很浓了的茶树味信息素的味道有些害臊。
“不用了你不提醒我一句?!”
但许久没人回应他。
之前每天都是下午五点定时定点,尤斯图会释放信息素,不管袁筠郎在💒👎不在都是。
现在突然不用借信🐷🄝⚌息素了,他还觉得有点不习惯。
尤斯图本来🍞🆃以为在这之后袁筠郎就会♁🅘把他赶出去,或者起码是作业不给他抄了。
却没想到还是一切照旧,作业也🎁🎆有的抄,☗⛋宿舍值日卫生也都是袁筠郎一个人包揽了。
尤斯图有点良心难安。
尤斯图:“要不宿舍值日你一三五,我🌝⛨🜿二四六?”
袁筠郎:“那七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