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她在的时候,令他感到安心。这是别人,所没有办法代替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让他安心?安盛夏却不能理解这层意思。用餐的时候,安盛夏几次走神。权耀当然看得出来,便一把握住女人柔软无骨的手腕,声线不悦的质问,“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么不专心?”“怎么了?”惊得瞪大眼珠,同时,安盛夏把手抽了回去。“我看到你在发呆。”因此,严重影响到他原本愉悦的心情。“你不是习惯我安静吗?”所以才会有安心的感觉。“我还是喜欢你话多一点,没人喜欢跟一个机器吃饭,只有机器才不会说话,何况安静和嘴笨,这是两码事。”权耀再拿起红酒杯,微微晃动,目光却直勾勾盯着安盛夏,“你和他说过么?”“什么?”“就是我们之间的事,修赫应该知道了?”想必,肯定知道吧?权耀再轻笑道,“我愿意被你利用,可我也不能保证,我对你,一直都只是吃饭这个层次,我是一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所以不会一直抱着一个女人纯聊天。”换言之,他想做什么,也不受控制。都是成年人,安盛夏当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安盛夏抓紧筷子,暂且一言不发。“你好好考虑吧,今晚,你不要回去。”平静的口吻,就宛若在聊,今天天气不错那样,权耀再低头,漫不经心的吃着盘子里的牛排。靠!安盛夏不可思议的看向权耀!这货,该不会是想和她睡一觉吧👿🎤📅?“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头脑上似乎长了眼睛,权耀连连点头,再性感的捏着自己的下巴,“从前,我们也在一起过,所以你不必害羞,何况,我看你现在的身材也不错,可以满足我的胃口。”“你要是不情愿,也可以马上就走,不过……”猛然停顿了好一阵,权耀这才继续道,“没有人,甘愿被一直利用,尤其是我。”可眼下,安盛夏能利用的,也就只有他。可她到底是个已婚的女人。“你也知道,我再婚了,不管这个婚姻,是不是真的,最起码,这是我的道德底线。”安盛夏言语干涩。“嗯,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权耀抬眸,却意外安盛夏深红的眼眶,让他看了,有几分烦躁。“要是传出去,不怎么好听。”三观都让狠狠刷新,安盛夏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虽然她也知道,想得到什么,就必定会失去。“相比较脸面重要,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你自己去掂量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光是看到却得不到,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何况他是谁?霸道,强势,拥有强大占有欲的男人,不可能一直任由她,离他远远的。也就只有那种关系,才能让他更加安心。“我会把房间号码发给你,不会有人知道的。”也料定,安盛夏会放不开,权耀便提前两分钟走人,将酒店号码给她发了过去。如果她识相,肯定会去找他。进行良久的思想斗争,安盛夏捏紧了手机,按照短信上面的地址,往一个酒店走去。只需要一张身份证,安盛夏便畅通无阻的乘坐电梯,上楼。当她刷卡,把门打开的时候,男人只围着浴巾,就知道她会来的样子。“不让我进去?”一直站在门外,安盛夏生怕让人瞧见。“我知道你会来。”侧过身,权耀很绅士。安盛夏却像偷情一样,小心翼翼的跑了进去,然后一直干巴巴的站着,先开始打量这个总统房间。“你经常来这?”安盛夏蹙眉问。“并不是。”权耀摇头,像在解释,“只是偶尔会过来,工作加班的时候。”“哦。”安盛夏小声嘀咕,“我也没想知道什么。”“呵,你们女人……”权耀的话,戛然而止,却一伸手按住女人的肩,随后紧紧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低头便是疯狂的吻。身体所有的呼吸都让抽走,安盛夏被迫的扬起头,迎接他的疯狂。“等一下,等一下……”“你人都来了,不是已经想清楚了么,还等什么?”真当他是柳下惠么?“我只是觉得,太快了。”临到这个时候,安盛夏却退缩了,她好歹是名义上修赫的妻子。“不快,已经很慢。”若换成从前,他根本没这个耐心,跟她慢慢耗。“你应该知道我的需求……”权耀这话,透着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自信。安盛夏不禁低头去想,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你也不要多想。”权耀按住眉心,“我虽然有需求,但不滥情,我只碰自己的女人。”换言之,他把她看成自己的所有物。期间,男人的手机铃声响起。应该和工作有关。男人一伸手按住安盛夏,防止她跑路,一边握着手机,却毫无耐心,“现在我没空聊这些,你回头再给我电话,我很忙,也不要问我在忙什么,好了,就这样。”向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不光没了耐心,还觉得口渴,目光不经意瞥去安盛夏的嘴角,男人的眼神,逐渐深暗了下去。却不料,再是一通电话响起。“是我,权耀。”男人闭了闭眼,这次更加烦躁,冷不丁的讽刺对方,“去什么酒吧,不去,我现在这边有女人。”因为离的有点近,安盛夏听出对方的声音,像极了薄夜寒。权耀立马掐断通话,这才重新看向安盛夏,“薄少打来的,约我去喝酒。”安盛夏陡然瞪大眼珠,薄夜寒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不是和淼淼同居吗?居然还想着,要去酒吧猎艳。顿时,对男人没了好感,安盛夏微微蹙眉。“你要不要去洗澡?”原本就有这方面的想法,再加上薄夜寒那通电话,让权耀整个头脑,都热了起来。再理智的男人,在面对一个想要征服的女人,也会变得头脑发热,也会变得冲动。就好比此刻的权耀,猛然一伸手按住女人的肩,便往宽大的双人床上带了过去。“安盛夏,给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