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仍是不肯说话,叶云水想起玉扇一晚上都有些不太正常的表现,不免心里起了怀疑,便是问道:“玉扇,跟随着柳氏入王府多年,而如今又侍奉世子妃,在大丫鬟的身份中却是高人一等的,为何还要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不但害了世子妃和柳氏、小米氏,而且还险些栽赃于我,这样做显然是在自毁前程,为何?旁日里是个聪明的。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到底是谁指使这般做的?”
叶云水的话语一出,连带着王侧妃和秦穆戎、刘皎月的目光都朝着玉扇投来,似是在等待着她口中的答案,玉扇匍匐在地上不停的颤抖,忽的,她猛然抬头,目光凌厉的瞧向叶云水,便是朝着她吼道:“🐯🃘😀都是,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演戏了,是指使我下毒害世子妃和柳小主的!都是指使的!”
玉扇这般一吼,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叶云水在内,满脸的惊骇和不🟡🞯可置信,玉扇怎么会忽然反咬是她做的?这简直不可思议的事!
不但是叶云水愣了,连秦穆戎都难得的露出一丝惊色,刘皎月先是一脸的惊骇,随即便是朝着叶云水怒吼,“居然是!还是个贱人,居然指使玉扇给我下毒!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刘皎月恨不能扑🜋🀩上来抓叶云水,却是因过度的疲劳眼前一晕,被旁边的王侧妃扶住。
叶云水此时已经是反应了过来,指着玉扇便是🛟🝪🍻道:“玉扇,为☞🀥何要这样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指使过给世子妃下毒,这样做是何居心?”
玉扇的身体仍然在不停的颤抖着,嘴上却是硬咬定是叶云水,“叶主子,不能这样的利用我,还要落井下石的置我于死地。明明就是指使我,说世子妃的库里有鹿胎膏,如果世子妃要是服用的话,就偷偷的往里面添加藜芦,便能够将她毒死,世子爷宠,⚍🐅疼,一定会将扶为正室的!还答应我说,如果我帮毒死了世子妃,就会让世子爷收了我为妾……”
“胡说!漫说我🜋🀩从来都没有指使过给世子妃下毒,而且还说错了,鹿胎膏和藜芦混合在一起根本就不会毒死人,只不过是会使人肠胃发生反应,但是绝对不会造成死亡!”叶云水此时也显得颇为激动,她没想到玉扇居然会这样的污蔑她,“我平时都是足不出户,被世子爷禁足在院子里,从来都没有出过‘水清苑’,我送给世子妃鹿胎膏时,还没有伺候世子妃,何来的我指使?如果再这样的执迷不悟,才是最大的错误!”
玉扇边哭边说,“我没有。如果不是说的,我怎🗞🜮么会知道鹿胎膏里面掺杂了藜芦会有毒?”
叶云水正要在辩驳,刘皎月🗛🜔却🎋🏦🜖是在中途打断了她,“个贱人,居然想下毒害死我,还有什么狡辩的?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齐在,真是蛇蝎心肠!就像是狐狸精一般的迷惑住了世子爷,让他宠的没边,现在又想谋夺正室之位,痴心妄想!”
“婢妾从未有过害🙤🌚人之举!”叶云水第一次感觉到有些无力。尽管她一直在为自己辩解,可是看到这些女人凶猛的目光,她才觉得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凡事都要讲证据,玉扇说是婢妾,难道就真的是婢妾吗?如果我说这毒却是世🃄🕒子妃自己上演的苦肉计,难道就真是吗?”
“大胆!知道有一副伶牙俐齿,可是有些话却不是狡辩便能够☞🀥逃脱罪责的!”
刘皎月愤愤不平,旁日里尽力让自己显得端庄、尊贵,可此时此刻,她的一切🞤🖋雍容都已消失殆尽,就像是一只发狂的母狮一般,不停的朝着叶云水咆哮,🅮🌀那狰狞可怕的面容,那阴狠恶毒的目光,让叶云水感觉到这才是刘皎月的真🍶正面目。
叶云水丝毫不顾刘皎月的发难,据理力争到底,她没做过的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世子妃,🗙🜂婢妾并非是狡辩,而是在说事实,婢妾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如果玉扇能够拿出是我指使她的证据,那么婢妾无话可说,难道就因为一个奴婢的几句话,便能够冤枉婢妾?漏洞百出,根本禁不起推敲的话就给婢妾扣上如此大的一个罪责的帽子?”
王侧妃冷眼看着叶🙤🌚云水道:“既然不认同玉扇所说,🔾🆋🎃那么能够提供什么证明,是玉扇在说谎而不是在说谎?”
叶云水瞧着王侧妃抛出了这样的问题,心中便是凛然,貌似王侧妃是给她一个可以自辩的机会,怕也📓🚟是要让秦穆戎信服罢了,🙡如若不是秦穆戎在场,恐怕王侧妃这会儿当即就会把自己拿下,而且迅速的🂅定罪……这一点,叶云水绝对深信不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