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玩几天,苏蔼接到江琬的电话,他们一家人要去大伯家里拜年。
走的时候,卢萌平还在心痛,他输的最多,大一上学期跟着一个学长,搞了一个直播app,赚了点小钱,现在被顾羿掏了一大半走去当他的嫁妆了。
这是卢萌平十八年以来头一回听说,嫁妆是打牌从别人口袋里掏出来的。
偏偏顾羿掏得那么面不改色,那么理所当然。
好像他们要是再赢就是棒打鸳鸯来着。
太过分了。
车在山脚下分离,吉朝和张越的油门踩得飞快,生怕顾羿又说再打一会儿。
卢萌平降低车速,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扯着嗓子喊道“以后打麻将要是有班长,记得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艳壹家里的车从他跟前飞驰而过。
当天晚上,班群里都在讨论他们几个打牌的事情。
[朝子打牌也输了?不是号称赌圣吗?]
[我听说朝子在外边麻将馆打牌,都没怎么输过。]
[小吉少爷还去麻将馆打麻将?这么入迷?]
[班长打牌这么厉害?早知道这次我也一起去的,还能跟班长打两圈。]
[你是去给班长送嫁妆吗?]
[但他们不是说班长当时不会吗?现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