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棠目光移开,看着服务员端进来的那杯从未动过的水,而且刚刚三弟还没来得及服用止疼药。
也许……
他侧过身,看对着堂弟玩笑地说道:“这个时年有点意思,我留着有用,你不许动心思。”
居然被看穿了。
“没有没有。”
阎世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否认,“大哥放心,我跟她只是普通校友。”
干净利落地撇清关系。
开玩笑,在外人看来他是阎家人,出身优渥、年少有为,大学还没毕业就能管理慕色,是年少英才。
但是在阎家本家、又是阎家未来家主的面前,他阎世溪只是一个细枝末节,根本拧不过百年大树。
更何况,他只是喜欢时年。
喜欢这种事,离爱还很远,自然比不上身家性命。
而当事人时年,则是尴尬地僵持了两秒,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自己爬起来了。
虽然她心里也很恼火。
但是形势比人强,要学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的。
不过这个男人也太反复无常了。
明明刚才惊险万分的救了自己,现在却像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