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听了,轻笑了声。
笑的时年浑身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的心咯噔一跳,更加防备地看着男人,就听到对方挑着眉,咀嚼似的重复了句:“克制?”
然后抬眸,目光沉沉地看着时年:“你也知道我在克制什么?”
宋时年悲催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发苦。
这话她实在没法接啊?
好在阎郁只是吓唬吓唬他,见她现在表现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咪,眼底笑意浓了些,只是飞快地亲了她一下后就放开了她,坐回到了驾驶座上,发动汽车。
黑色轿车又疾驰在马路上。
宋时年见大佬这么莫名其妙的靠近,又莫名其妙的离开,然后不发一言地开车。
心里也忐忑了。
难道是大佬生自己的气了?
宋时年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心里就产生了焦虑感,她张了张嘴,小声地对他说道:“其实我今天一直在想你。”
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被阎郁听了个清楚。
他很讶异,“哦?”
“真的,我发誓。”宋时年举着手信誓旦旦。
今天拍戏太不顺利了,只要一开口,必然被ng。每次被ng,她总会想到当初大佬让她去当他的助理,却被她拒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