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立判，高下立判啊…
这是秦简今天全部的心声。
他太了解帝国皇帝了。
尤其是当师奈回答完整个问题之后，帝国皇帝没有面露欣喜之色，反而陷入了沉默。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沉默意味着什么。
也就他这种在帝国皇帝身边一呆便是十数年的人，才摸得出一丝端倪。
但他隐约觉得…
方才，师奈也懂了。
否则她也不会如此迅速地告退。
等秦简重新回到帝国皇帝旁边时，发现他已经神色恢复如常，重新回到了办公桌前处理政务。
看不出来有半点异样。
但他心里清楚，有些东西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
有的时候，这种变化看起来丝毫不起眼。
有的时候，又像一根从量变到质变的稻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