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咖啡店,找了个偏僻靠墙的位置,詹慈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她知道男人一直在自己后面,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师晔敛眉,迈着长腿走到詹慈对面,看着还算干净的椅子,不可抑制的想象上面到底存在多少细菌。
詹慈疑惑的看着他,显然这是詹慈选定好的地方,不会变动。
师晔做了极大的心理拉锯,数次驳回想要劝詹慈离开这里的想法。
女士优先,何况这是詹慈选择的地方,一个绅士,是不会这样没有风度的。
师晔想完,悲壮的坐了下来。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了某件事妥协,也是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洁癖。
詹慈无意关注师晔的面部表情,但从他僵硬的坐姿也能窥探一二。
只见他坐姿端正,但身子却离桌子十万八千里。
这还不算,更为夸张的是,他居然堪堪坐着椅子边,从詹慈的角度看过去,师晔仿佛根本就没有坐凳子。
师晔微微懊恼,生理上的排斥,让他并不能完整维持他良好的教养。
可叹的是,居然会在一个女孩面前,仪态尽失。
要是秦子涯在这里,一定会惊掉大牙,然后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用他的心里话说,师晔就是一个闷骚腹黑的狐狸,对于形象看的比天还重。
刻板又无趣,表面看起来他温润随和,其实要求最多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