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欢回来的那么快，连擎有些意外，但还没发问，谢欢就把古芳华的事，跟连擎说了一遍，顺带将帕子递给了连擎。
连擎嗅了一下上面残余的香气，几不可见地拧起眉来。
谢欢见状便问：“怎么样？知道这是什么香气吗？”
“蛊。”连擎吐出一个字。
谢欢，“蛊？”
连擎点点头。
谢欢坐直身子，“怎么会是蛊？我怎么没闻出来？”
“但凡是蛊，总有蛊虫特有的臭气，仔细闻一下。”连擎道。
谢欢半信半疑地望着连擎，拿过帕子再闻了闻，那刺鼻的香气下还真有一丝淡到不可察觉的臭气。
“真的是蛊？”谢欢讶异，“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
“成晚秋擅蛊，我与她这么多年师兄妹，虽不了解，却也该知晓共通之处。”连擎淡声。
谢欢，“还真是要感谢晚秋真人，又帮咱们搞定了一桩大事。”
连擎瞥着她一脸浅笑，后知后觉地道：“我只是为的问题而回答，不要多想。”
“我没多想啊。”谢欢眨巴眨巴眼，复而问道：“敢问首尊阁下，知道这是什么蛊吗？”
“不知。”连擎摇头。
他又不曾研究过蛊虫，哪里知晓这是什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