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东升倒回床上,陆海几个人懵然愣住。
谁都没想到,刚才几个人压着,甚至用了好几种镇定剂,都没有压制下来的人,被一张符纸就这么给定住了。
陆海愣了下,旋即面上出现狂喜,他顾不上身上的伤,连忙站起来,望着谢欢,赔着笑脸:“大师,您真是大师啊!麻烦您快给我家东升看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出去。”谢欢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陆海一怔,“什,什么?”
谢欢望着他,“聋了吗?”
陆海面色说不出来的难看,却还得赔着笑,“没,只是这是我儿子,我得……”
“出去。”谢欢打断他那一连串的父子情深,“都出去,陆西呈和陆太太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陆海:“……”
这不是明显的针对他吗?
陆海心里一阵怨恨,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和谢欢对着来,他知道谢欢是记恨他刚才说话不留情,眼下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谁让他刚才有眼不识珠的。
他只能悻悻然地朝外走,希望谢欢能把陆东升给治好。
那几个医生闻言,倒是愣了一下。
几个人互相搀扶的站起来。
其中的主治医师,不由道:“小姑娘,那些手段治不了病的,那都是假的……”
他很想说,这个时候,用那些封建迷信的法子,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