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二十二周岁的年轻人,不论是出行还是居住都要得到监护人的允许,并且在大小事情上,监护人拥有绝对的家庭权力。
林旬压抑着怒火,又给母亲打了电话,对面响了好久才接通,听背景声音很是嘈杂。
他和母亲说起这件事,对方也是满不在乎的态度:“你不满二十二呢,肯定什么事都要找我,但是我现在哪有空?正好你哥哥要去咱家那边工作,我就干脆让他住进家里照顾你好啦,监护人也改了,这样也方便!”
“哎对了,我都快一年没问你近况了,你是上大学了,还是做哪个工作?”
林旬深深叹气,他已经习惯了母亲这样不闻不问的态度了:“嗯,我在处理厂工作。”
对面的母亲敷衍鼓励了几句,说什么“好好吃饭,工作顺利”之类的话,随后快挂电话的时候,又问了一句:“你和褚岑相处的怎么样?”
林旬正在用水冲洗自己的嘴巴,腥咸的味道还挥之不去,他听到这话,默默低头看了一眼手上刚擦拭下来的精液,以及下身的贞操带,艰难的张开嘴,心情复杂,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还好。”
“这孩子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有礼貌,你平常总冷着一张脸,多和他好好接触,性格也能变柔和点。”
林旬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母亲也帮不上什么忙,或者说她根本不想管自己,敷衍的说了几句,两人就挂了电话。
他回房间躺下打算继续睡觉,就听到门铃响起来,随后隔着门,他都能听见一阵暴躁的声音吼着:“林旬!你丫的也不接我电话,死哪儿去了?”
林旬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死对头江然来他家了。
他立刻翻身下床,开始找衣服想要穿上,这贞操带总不能让对方看见,然而他忽然想起来江然和他打架,有帮他家装过碎掉的茶几,所以是录过人脸的。
“叮——”
门外的人脸识别系统响起来,有人拉开门进来了。
林旬立刻顺着走廊跑到了一间客房内,正想着要不要偷跑出去避开死对头,就听到脑海中响起一阵声音。
【请问宿主是否需要换脸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