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示裴嘉歆去说,裴嘉歆翻着白眼拒绝,“不要,我就很Ai看帅哥吃苦头、Ai而不得的桥段。”
我知道她Ai看,可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她的目光。
一两次可以,再多,我受不了。
这段时间疫情,我和她被封在家里,她练琴,我研究课题。
疫情太糟糕,但yAn光很好,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渡上一层温暖柔和的光晕。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其实我更喜欢她黑发的样子。
不能要求太多了,毕竟她之前想染绿sE。
她睫毛轻颤的频率和我的心跳极为相似,梦回高中那年,她坐在我身边哼着歌,她说,“裴嘉言,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就是你轻声喊我姓名。”
那天我应该吻她的,告诉她,我是如此向往、崇拜她。
每次用眼角余光瞄到她的侧脸,看到她的头发散落在白皙的脖颈间,都有咬她一口的冲动——在她很小的时候,我很喜欢咬她柔软的小脚丫,她恐怕都不记得了。
妹妹好白,全身上下都那么软,像清雅的水仙,像洁白飘渺的云朵,我究竟能不能保护她——这是我小时候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
幸好,幸好她感受到我的恐惧,平安长大了。
新家没有保姆,我只能自己学着做她喜欢吃的咖喱。
我指使她削个苹果,而她全然不听我指挥,只会站在厨房里捣乱,拿着胡萝卜和我K裆里那根东西b划着大小,看着我笑得像个流氓。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理解了,nV生说讨厌就是喜欢的意思。
她真的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