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姒没了食欲,心心念念的糖醋里脊对她也失去了吸引力。

    她有些疲惫的上了二楼,脱下鞋钻进被窝里。

    往常这个时候,她总是点几根蜡烛靠在美人榻上看话本子的,今日却完全没了那个心情。

    她裹紧被子,在昏暗的光线中静静地躺了许久,才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慢慢睡过去。

    ……

    闭月楼中,容珩自碎瓷上走过,冰冷的锐片扎入脚心。

    他的指尖轻轻颤抖,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弯腰捏起一片碎瓷,将自己的指肚划破了一道口子。

    血珠一滴滴落下来,他摸到茶壶的盖子,掀开,挤进去两滴。

    何必那么说呢。

    容珩在心中叹息。

    最后还是要自己受罪将她的心拉回来。

    不然像他这幅样子,若是她将自己赶出去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罢了,不过是受些疼费些心力,总好过再过在弄凤楼里的那种日子。

    他朝内室走去,一步一钻心。

    刚穿过屏风,忽然一点点躬下了身,捂着胃慢慢蜷在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