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抢鱼。
又夺命。
申媚儿几句话就将宁十描述成一个邪魔般的凶徒,罪该万死。
宁十安安静静,不闹不喊的听完申媚儿的控诉,然后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最多就是有些微微发烫。
酒劲儿没那么容易散下去。
感觉耳朵边有只苍蝇在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真是烦人啊。
烦人归烦人,该做的事情,自己还是要做,宁十站正身子朝正前方的斐南衾抱拳行礼,很认真的说:“这菜确实是我做的,与这位胖厨子没什么关系,您可以让他离开了。”
脸颊微微有些尴尬,宁十抓了抓头发:“真的是很抱歉,原本是不知道这菜是要给您做的,若是知道,怎样都不会用一只木瓜来恶搞。不过,这木瓜,丑是丑了些,舞,跳的确实不错,很好笑的。除夕守岁宴,图个吉祥,也算是应景儿。”
瞧见斐南衾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宁十有些笑不出来:“您若是实在看不了,我这就将她带走,再去膳房里给您认认真真做一道菜,保准好吃又好看,绝不会比旁边这只烧麻雀差。”
说完。
没人回应。
宁十料到不会有人回应,换做自己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
眼睛瞟到旁边的李天意,下意识的伸出手招呼了一下:“喂,你不解释解释吗?买菜的?”
宁十已经等了半天,李天意坐的稳稳当当,半分要给他周旋的意思都没有:“果真是,君王自古不仗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