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心中一紧,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抓住了手枪的枪柄,哈特曼却笑道:“几个病了的孩子,在镇子上治不了,姑父让我送到柏林的大医院去。”
希姆莱一掀车后的帘子笑道:“孩子?那真是太可怜了。”
哈特曼道:“阁下在车边上看看就得了,孩子的病传染。”
希姆莱吃了一惊,立刻退后几步捂住口鼻,但却向身边的手下人一呶嘴,他的两个手下立刻来到车旁,但向里边看了一会之后对希姆莱道:“是几个孩子和一个亚洲女人,是女人,不是男人改扮的。”
哈特曼笑道:“那是我姑父姑母雇的护士,一路上照顾孩子们的。”
希姆莱向车里望了一眼,笑着向维罗妮卡一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哈特曼又嘻皮笑脸的向希姆莱敬了个礼道:“再见,希姆莱阁下。”
希姆莱难得的温声对哈特曼道:“在天上时别冒险,你有这么好的未婚妻,要知道为她负责的。”
维罗妮卡乖巧的笑着对哈特曼道:“看看,连希姆莱阁下都这么说你了吧。”
哈特曼嘻嘻笑着开起卡车就走,等开出去几百米后,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好险,他怎么到这里来了?”
维罗妮卡知道原因,但却没法向哈特曼说明,就冷哼着道:“你不欢迎你的统帅到这里来?”
哈特曼道:“他算个屁的统帅,他连当个军人都不配,您一定要记住,我是国防军,他们是党卫军,我们是军人,他们却是畜牲。”
维罗妮卡轻蔑的道:“有什么区别吗?还不一样都是侵略者。”
哈特曼顿了顿道:“当然有区别,我们是军人,注重军人的荣誉,不滥杀,不对平民施暴,为国家服务,不是丧心病狂的党棍。”
维罗妮卡在心中还真认同哈特曼的说法,德国国防军的军纪严明素质极高,而且也鲜有向平民和犹太人施暴的行为,如果单纯的以军人的优劣来判断,德国国防军的素质真是远高于自己国家的军队。
如果是从前,维罗妮卡是不会同意这个说法的,甚至听到后还会与对方直接开战,但经过缅甸一役她就真的没这个底气了,这些养尊处优而又高傲异常的同胞同袍,一个个的真不配叫做战士。
沉默之中,哈特曼问道:“美丽的姑娘,要我送你们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