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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墨寒书房出来后，伊凡有些意动。没走几步，迎面就碰上了诺诺。
“…姐。”伊凡打了个招呼，表情有些奶，“是要去找姐夫吗？”
“姐夫？”顾诺听到他对顾墨寒的称呼感到有些意外，“之前不是很生他气吗？现在回过头来就叫上姐夫了？”
伊凡干笑了两声，有些尴尬，“可和他作对也没好处啊。没办法，人在屋檐下，穷嘛…”
顾诺轻挑了下眉尖，“我还以为会刚到底。”
伊凡急忙摆了摆手，“我才不，这一点都不划算。到时候姐姐也不会帮我的。”
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和顾墨寒也互相看不爽，可结果呢，顾诺绝对是站在对方那一边的。他就只能默默的从小酸到大。
到现在，是完佛了。
顾诺看出他一副心虚的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回R国以后，好好治理国家。”
伊凡听了，抬眸看了她一眼，“姐，就这么肯定我会成功吗？万一我失败了，让们失望了怎么办？”
顾诺淡淡道，“那就说明R国气数尽了，这是天意。”
伊凡：……
“姐，以前不是最不信命的吗？”
怎么现在也会和他扯天意了？
顾诺瞥了他一眼，“人都是会变的。”有些时候，不得不折服在命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