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的话语让莫子弦不禁黑了脸,而黎姣竟是真如此认为的,此时的她隆紧了自己的衣衫,看着莫子弦的眼神竟还有一丝惊恐。
莫子弦头上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他觉得一直引以为傲的审美遭到了无与伦比的践踏。
心里暗念了许久的黎姣是女子,黎姣受伤了,才平息掉心里燃起的怒火,没立即起身将床上的黎姣扔出府邸,他咬牙切齿地对黎姣道。
“黎小姐真是多想了,莫某怎会对黎小姐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呢,你说是吧?”
“那倒也是,不过就算你有眼光看上了我的美貌,我也看不上你这样的花花公子。”
莫子弦攥紧了背在身后的手,试图压下现在立即想上前将黎姣暴打一顿的冲动,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扭曲的笑。
“好,是莫某多事了,我这就去为黎小姐端来早饭,您看可以吧?”
说完,也不等黎姣做出回应,气呼呼地转身离去,期间还踢倒了放在一旁的温水,随即房门就被以极大的力气用力甩上。
而作为当事人的黎姣天生脑袋缺根筋,又常年混迹在军队之中,早就不知道委婉为何物。
看到莫子弦愤然离去,黎姣坐在床上悠然自得,神情丝毫未变,只是稍稍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
“真是没礼貌,将房门关得如此大声,万一不小心将门甩坏了既不是还要花银子修,真是不懂得持家。”
黎姣摇了摇头,似乎对莫子弦的行径有些不满,随意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目光在触及一扇未关的窗户时亮了一亮。
她挣扎地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地她扶住一旁的床沿止不住的喘着粗气。
待身上的疼痛稍缓,又立马站了起来,手捂着腹部的伤口,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笔墨和纸张。
好在莫子弦这人平时喜好练字、作诗,每个房间里都多多少少放了些笔墨纸砚,倒是正好方便了黎姣。
黎姣抬手写了几行字,将写了字的纸张撕下,随后将手置于唇边,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尖锐的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