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闻言，当即欣然地快步跟上靳封臣的步伐，和他一同走进电梯。
办公室内，靳封臣按下内线吩咐道：“两杯咖啡。”
方城闻声连忙道：“不必麻烦了，靳董，我喝水就好。”
未理会方城的话，靳封臣开门见山道：“方先生，说吧，SA集团的合作条件是什么？”
在靳封臣的气场下，方城有些局促，一五一十地交代，“他们的条件就是要长期提供西域乌头，除此以外没有了。”
说罢，他紧张地看着靳封臣，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生怕他一个心情不愉快就拒绝了。
靳封臣在听见他的话后，眉心不由紧拧。
这时，顾念端着咖啡进来，先递了一杯给方城，“方先生，请慢用。”
而后，将另一杯咖啡放在靳封臣的桌子上后，他便退到了一旁。
沉默须臾的靳封臣，目光淡淡地看向方城，“嗯，我知道了。”
“那靳董可是同意了合作？”方城神经紧绷地看着靳封臣，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方先生回去等我的答复吧。”
靳封臣轻抿一口咖啡，笑着说道。
这抹笑意很淡，却让人感觉夹杂了许多意味，方城一时间猜不到靳封臣心中所想。
“方先生，请。”顾念走到方城旁边。
见此，方城也不好再呆下去，叹了口气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