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后,这件事情就算是达成了共识,也即是在明天下午之前找到线索结束这一切怪事,然后回到离都去参加或者看赤衍他们的比赛。
“不过,有一件事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北冥沁在还没开始调查的时候就提出了质疑。
“哦?什么事情?”张三眨眨眼,现在有什么疑问的话肯定都是他来回答。
“明明自己的店周围出了这样的问题,自己也束手无策的需要别人来帮忙解决了,但是却不亲自出来见我们,这难道很不合理吗?”北冥沁摸着下巴,很不理解。
“说的也是,就算是向我们提出委托或者最不济的是提供些情报,也该出来见一面的才是,还是说张三你又隐瞒了什么事情?”上官逸微微眯眼,这件事他也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问,本来觉得并不重要,但是现在看来,过问一下倒也是必须的事情了。
“这个嘛,倒不是我有意隐瞒,而是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挺丢人的,老板自然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我作为他的朋友,就得帮他隐瞒这件事。不过既然你们问起来,我也不好隐瞒什么了,老板他呢,其实是个很怕见生人的家伙,不管怎么克制都不能改善,在生人面前就算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还是会下意识的感觉到恐惧,就算是晚上也一样,他也无法适应离都里面的生活,所以才会把店面开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而且提供的饭菜又是如你们所见的这种形式,价格贵到离谱,会来的人很少很少,若非是家里留给他的遗产还有很不错的人帮忙打理,他恐怕早就过活不下去了。”张三看见他们问起,还是把这家店的老板的事情捅出去了,这也是老板的意思,既然让人家帮忙查事情,就应该满足人家的求知欲,把所有相关的线索告知对方,藏藏掖掖的不但为难自己还为难对方。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管是湖里的尸体,夜里的鬼火还是山里奇怪的声响,假设这些都是人搞出来的把戏的话,动手的人很可能是外来者,对于怕生的老板来说这的确是件很困扰的事情,毕竟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就算是有空余的房间也几乎不接待任何住宿的旅客才是。”上官逸摸摸下巴,表示理解了这个委托。
“是啊,我听店里的老伙计说,因为这事,老板已经放弃了出门散步,钓鱼什么的消遣活动了,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必要的生理活动根本不出门。”张三无奈的说道,他也是为了帮老朋友分忧解难才唱的这出戏,没想到居然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那他的病情还挺严重的,没治疗过吗?”上官逸有些感慨的问道。
“心病难医,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要是这么好治的话,怎么会病到现在?而且他自己又不配合治疗,不管是什么郎中都束手无策啊。”说起这个,张三就更无奈了,他不是没帮这家伙想过办法,曾经有一次请的郎中都差点被这家伙在恐慌的自我保护下给杀掉,之后病情就更严重了,所以就放弃了,只能放弃。
听完张三讲的案例,上官逸他们都沉默的放弃了从根上解决这件事的打算,毕竟保持现状还能安稳的度过余生,但是强行改变的话,可能会把老板给逼疯了,完全没有必要。
“那就看机缘吧,兴许时机到了就好了。”上官逸结束了对这个话题的探究,然后按照之前的分工开始进行线索的追查,他们可没这么多的时间来磨蹭。
上官逸首先就是把张三吊在外面,然后和郁景辉去店里柴房旁边空着的的杂物间看那三具被打捞起来的尸体的情况,遗憾的是他们并不认得这三个人,甚至发现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不只是因为他们认识的人少,关键在于这三个人的脸部皮肤都被人干脆利落的剥落了,恐怕是为了制作出完美的人皮面具,也即是为了伪装他们的身份,而他们身上也可以预料到的,什么物件都没剩下,是赤身裸体的。
“从这副情况来看,就只能猜测出,有人完美的盗用了这三个人的身份,为了不穿帮甚至拿走了他们身上全部的东西。”郁景辉面色有些沉重,这说明离都里某些地方被安插了三个棋子,而且是由原来的可信变成了现在的完全不可信。
“是啊,从手部皮肤,身上的肌肉以及身上些许旧的伤痕来判断,这三个人应该是奴仆或者侍卫之类的存在,从死亡时间推断,可以大胆的猜测他们是隶属于同一势力的三个侍卫,被人杀死并且剥皮,夺取身上货物后抛尸于离湖中。”上官逸认真的查看完他三具尸体后,同样进行了猜测。
“死亡的原因应该是毒,只有这样才能干脆利落的完成击杀而且不会使得需要的面具出现瑕疵,然后使得计划出现纰漏。”郁景辉拿出银针试探了下尸体的反应,然后做出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