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们不是大内密探,们是陆笙的人吧?一定是……陆笙,好卑鄙……说好了一个月期限的,这才几天?我不服……”
大内密探懒得和林开废话,一招手,两人架着林开往外拖。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林开心里知道,眼前的人真的是大内密探。要是反抗就地格杀都没有地方说理。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
同样的一幕,出现在京州八处玄天府分部,旗总及下属的各部门主要统领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被大内密探带走。而后直接被压入皇宫,就连密切注视着玄天府一举一动的各门阀贵勋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要说陆笙内部清理他们可以理解,可这次动手的是皇上啊。
京城玄天府,陆笙办公室之中,陆笙在桌上整理文案,沈凌以京城标准的废物躺的姿势躺在陆笙办公室的红木沙发椅之上。
晃荡的脚尖,仿佛在听着戏曲一般。
过了许久,陆笙才放下笔,抬起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来我这半个时辰,一句话都不说躺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来要债的。”
“就算要债也是在要债好不好。”沈凌换了一个姿势,“我就是出来透透气,待在皇上身边肯定是要做他出气筒的。”
“为何?”
“一上来就把皇上的人都撤了……他不敢找发火可会在我头上出气啊。”
“他是皇上,我是臣子,有什么不敢找我发火的?再者说,我的目的又不是撤了他的人。”
“我知道,的目的是要钱嘛……可钱从哪里来?就算把他们都拿下能追回一半就不错了。剩下的,还不是皇上自己从内库里贴。
别人都以为皇上手握江山,天下财富皆归皇上所有。但谁知道,皇上的内库里恐怕连一百万两都没有。皇上,还没有一个中等门阀有钱,说出来怕是没人信。”
“是来替皇上哭穷的?”陆笙好笑的看着沈凌。
“不是哭穷,是真的穷。皇上这人啊……毛病是不少,好大喜功,死要面子,有时候呢容易心软,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有点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