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其阳摆了摆手:“先把那几个拖出来,把身上给他们擦一下,一会儿他们醒来,如果看到自己被刷猪一样,没有衣物在身上,又气又冷,不大病一场都不可能!”
武其阳是铁定要大病一场了,但如果四人人都病了,实万保肯定照顾不下来。
“好!”实万保点了点头。
在实万保看来,武其阳是个魂师,魂师对蛊师的克制也是众所周知,所以他选择相信武其阳。
他去拖人,武其阳一瘸一拐的跑到驴棚,把他的蛊壶取了下来,涂在自己的伤口处。
血立取就止住了!
真是厉害!
武其阳觉得救死蛊要比这个什么殷商贵族玩意儿们养的蛊高级上了很多!
他身上的蛊毒也被治好了!
这和打游戏都差不多了,即使血条快没了,用上一瓶药就原地满血复活!
“别高兴太多,你的肾上腺激素浓度要降下来了,我可不能再给你加了,否则你肯定会心脏衰竭而死!”眼镜在一旁警告武其阳。
武其阳只觉得身体又酸又乏,全身的肌肉都止不住的颤抖,无尽的困意从内而外,将他掩埋。
“我想睡一会儿!”武其阳可不敢在驴子旁边睡,万一这驴子发疯,啃他一口,他岂不成了骆驼祥子?
他用尽了全力,挣扎着跑到了实万保身边,一把薅住正在往外拖人的实万保,“我睡一会儿——”
也没看到实万保表态,武其阳就睡过去了。
身体累了,但他的灵魂没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