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常辉不是黄先生的学生,怎么可能越过他这个营监,直接成为营长!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争什么了!曾经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常辉,死得很难看。
他整理了一下军装,坐在了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把枪口放进自己的嘴巴里,他又看了一眼常辉的尸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啪——”
如他所愿,死的很体面,这次,他赢了,或者,至少没输。
所以,他在笑着,即使死了,仍然在笑。
“咦?你讲的故事一点都不让人感动!”说话的当然是驴童!
老头儿没有理会驴童,他又抽了一袋烟,抽的整个屋子更加乌烟瘴气。
“所有的革命军人都自决了!”老头儿叹了口气,看了看在那里跳的欢的驴童!“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感动?事实不需要感动,但它已经发生!
不过革命军的信誉还是不错的,察罕家的兵本来以为他们有可能会反抗,但竟然没有人反抗,他们看着这些革命军一个个的自决了,却省了很多事情!”
“察罕军的人竟然放过你们了?”驴童问。
“好了,驴童,你的废话太多了,今天我们举起酒,祭奠我们逝去的先烈。”武其阳突然插话,打断了驴童和老沙哥之间将要进行的谈话。
作死的驴童,非要问个生死,要揭破了那层窗户纸,嘿嘿,谁都别特么的想活!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看着武其阳,但没有像他一样端起酒碗。
一时间,武其阳有些尴尬了。
他手里的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