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其阳等人的车子开的很快,正往前开着,远远的一处哨卡出现在前方。
前方打旗子,示意停车。
“停车!检查!”
车子停下,曾先生把自己的通行证拿了出来。
“对不起,曾先生,洪议长打电话来,让您立即返回!”检查的士兵说。
“让开!”曾先生把头从车子里露出来。
“请曾先生返回!”士兵长带着几个士兵拦在车子前方,立正,行军礼。
“啪——”曾先生掏出了枪,对着前方放了一枪,子弹把士兵长的帽子打飞了,“滚开,下次就杀人了!”
几个士兵一见是曾先生掏出了枪,相互看了看,很识趣的让开来。
吴秀发动车子,车子从哨卡驶过。
李云鹏然说话了:“曾先生,我以一以您为榜样,因为您正直,仁义!今天,我却有了很多问题!”
曾先生在车子上回过头来,看着李云鹏,看了一会儿:“说!”
李云鹏坐在吴亚伯左边,他用左手紧紧地握着车子上的把手:“您为什么要杀久公子?他家可是对革命军有资助的情谊?”
“久雨重在黔州做的恶也太多了,光惨死在他手里的女子,都不下二十人!这种人早该死了,之前我和你想的一样,不管怎么说,久家于革命军有资助的情谊!所以我以为忍一忍吧!”曾先生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久雨重,就是被曾先生打死的那个久公子。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武其阳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