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彭不怒反笑“好啊,你威胁其你爹来了,不让你结交皇子,是为了谁?”
夏怀瑾虽然脊背挺得相当直,但是心中有点发虚,不敢接话,不结交皇子,是为了全家人。
本来一件好事,闹成现在这般模样,夏玉凉拉着父亲的胳膊道“爹,你别生气,哥哥一时冲动。”
夏怀瑾却咬牙,丝毫不给自己留后路道“这次狩猎我必须要去!”
夏毅彭吹胡子瞪眼“行,你去,去了就别回来。”
两个人都是火药,一点就着,一个是冷心火药,一个是热心火药,夏玉凉又极力的劝诫兄长道“哥哥,你也别急,好好说话。”
夏怀瑾似要坚持这般,转身将走,在门口用侧眼停留在夏毅彭身上一瞬便毅然决然的出了大堂。
怒火攻心,夏毅彭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多了很多星光般的小点,砰地一声倒坐在地上,滑稽之极。
夏玉凉哪知会闹成这样,赶忙上前扶起父亲,撑着他坐到椅子上,让宁施拿些平常的补药熬制一番。
哎,父子两人平时还好,就是一旦发生像今日这类纠纷,谁也不让谁,谁都有理,每每两败俱伤,夏玉凉也很难在其中间做到尽善尽美,让两方和好。
思及武举,其实一直是夏毅彭心中的痛,家中几代书香门第,要好的同僚也基本是文学大宗,自己儿子却要去习武学。武学虽然有《武经》、《兵法》等内容值得学习,但哪里能写出畅快宜人的好文章呢,总要得文人嗤笑,砸了家中书香门第的招牌。
夏玉凉思量良久道“爹,也许哥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夏毅彭饮下一杯凉茶,再加上冷风瑟瑟吹来,已经缓和不少,却还是有些急躁道“想做和能做是两回事。”
夏玉凉力争道“围猎和武举两者本可以兼得。”
夏毅彭若恍惚的望了眼夏玉凉道“哎,我也是糊涂了,你外公没说围猎和武举二选一,本来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看看武举到底在他心里多么重要。”
夏玉凉竟心中替哥哥恼火“哥哥本来就很辛苦了,为什么你还这么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