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原本是担心宁音哭。
这会儿看她一脸迷茫模样,他瞬间觉得自己刚才那纠结无比的内心戏无比的搞笑。
看来是他多虑了。
这小蠢货心大的好像压根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不过既然出来了,他也没再打算回去。想到她体内的冰莲花,他主动开口:“走吗?”
宁音没反应过来。
“欸?”
他仍旧言简意赅:“逃课。”
她又惊奇地“欸欸”两声:“傅庭渊,像你这样的人也会逃课呀?”
傅庭渊愣了一下,一时间竟没分辨出她说的“像你这样的人”这句话里的语气。
他的身形顿了下:“我是什么样的人?”
“就,看着很规矩,很老实?”
宁音掰着手指头一个个地数。
傅庭渊的嘴角抽了抽,对老实人这个形容莫名无语,恶狠狠地想吓唬她说其实我不是人,但脚步停滞的半分钟里又迅速地将这样的傻逼念头给摁了下去。
中国语言真是博大精深,陈述事实都能说的像在骂自己。
他烦躁地皱了下眉,催她:“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