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电梯有监控。”嘴上这么说，白川却像等待多时一样收紧了手指，与付钢强十指交握。
“这个角度看不到。”
“现在是在公司里。”
“嗯。”付钢强挤出一个鼻音，眼睛直视前方道：“这是我去年买的那件羽绒服？”
白川：“今天气温下降，早上觉得有点冷。”
“是有点冷，今早出门就感觉到了，直接小跑到了对面咖啡厅。”
“咖啡厅没有征收停车费吗？”
“没有，就是希望我下次不要晚上再停在那。”
电梯到达负一层，付钢强开口道：“早知道就给你买一件更好的。”
去年出差的时候，两人还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付钢强当时只是随便挑了一件，不是什么牌子，除了保暖没有丝毫的观赏性。
白川天生的衣架子，即使穿着普通的黑色羽绒服，也能穿出价格不菲的气质。
“这个就很好。”
电梯门打开，白川从付钢强手掌中把手抽出来，笑着道：“真的，这个就很好。”
想要买牌子，或者奢侈品羽绒服的话，对白川来说非常容易，说的狂妄一点，他想要什么样的羽绒服买不到？
但付钢强给他买的，就只有这一件，还是第一件。
今早要不要拿出来穿，他都犹豫了许久，毕竟这件羽绒服他原本打算作为珍藏，一直放衣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