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白宵宵,挺好看一小姑娘。
是那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好看。我总结的。
啊啊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当时的具体情况就是,我被我师父强行亲了额头!
然后他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
留下我一个懵懂无知单纯得像张白纸一样的小姑娘很无助地站在原地发呆。
很久没有回过神,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什么荒诞离奇的梦。
可一转头,桌子上吐的骨头残渣分明确凿地在提醒我,顾却刚刚真的有来过。
他真的亲了我,真的,这是真的。
不是,为什么啊?
那我现在应该干点什么?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双腿渐渐有些站不稳当,我扶着桌沿勉强坐下,喝口凉茶压压惊。
鼻端很快盈满香气,我发现猪肘子还剩一块没啃完,是以又拿起来继续啃。
装猪肘子的纸袋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云记”两个字,这是一家永安的老字号,专门经营卤味,江湖驰名商号。我之前寻思过,假如当不成女侠退而求其次去云记当伙计好像也挺不错的。
我咀了咀手指,随后用纸袋装好骨头,拿出去扔。
走到院子里,阿妙房间已经熄了灯,大抵已经睡下。透过窗棂的缝隙,听见两道如雷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厚重粗犷到竟分不清哪一个是阿妙的,哪一个又是萧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