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很难受,他的喘息声也轻得不能再轻,在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弱势。
裴慕隐温热的指腹摸过他的脖颈,他颤得更厉害了。
祝荧没说不能做,沉默之下,之前的抗拒就成了欲拒还迎。
在病号服的衣扣被解开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睛,有种如梦初醒的懵懂。
他说:“我不想脱。”
这句话很有歧义,好像把裴慕隐当成了Alpha志愿者,纯粹为了解决眼前困扰,勉勉强强进行一场□□。
没有任何感情,也不愿意有额外的欢愉。
他说完都觉得太得罪人,但裴慕隐居然同意了。
扣子还被重新系了回去,上半身看起来禁欲端正,下面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有错乱的亵渎感。
祝荧还以为裴慕隐变了性子,怎么脾气隐忍了起来,接着他就没再有精力想这些。
他轻慢裴慕隐,好歹只是言语上的,裴慕隐似乎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
祝荧在床上一直很娇气,以往裴慕隐也很温柔,会照顾他的感受。而Alpha现在失控起来,毫无克制可言。
病房的窗帘被拉住,没有开灯,屋内很昏暗。
祝荧眼前很模糊,被结合期折磨得神志不清,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又被强迫翻转过来,面对着旧情人。
“真的有过别人?你更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他是个废物吧,还能让你咬我咬得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