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酒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只是想开了,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没必要故意做作。
白佐尧听了这话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蕴酒的想法跟他站在了统一战线,都是为了一时享受,建立有一定的排他性关系,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这样也好,至少以后分开的时候两人都不会感觉太难堪。
距离暑假还有半个月,蕴酒早早计划着行程,每年寒暑假他都会找机会溜回成都,与北京相比那里才是他的家。
放假前期也代表着课程紧凑,蕴酒的学习成绩还可以,一直保持中上等,为了期末能考个好成绩,他和白佐尧很少上床了,倒是写作业的时候比较多。
只能看不能吃,白医生心里苦逼,但是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当禽兽,为了给蕴酒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不仅专门定制了一张写字台,还自告奋勇的睡客房。总之过的很憔悴,心里上更是无比饥渴,再加上医院爆满天天加班,连亲个嘴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当蕴酒来医院找他,还穿了一身白色校服,干净漂亮不止,非要表现出一副乖巧害羞的模样,这让白医生激动的差点失态。
忘了说,白医生其实是个制服控。早在第一次见到蕴酒穿校服时他就有了惦记的心思。
蕴酒眨眨眼,随后将背包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抿了抿唇:“今天考试,结束了。”
白佐尧身穿白大褂,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啥也没问,直接说:“下午不去学校了吧。”
蕴酒心思单纯,点头道:“当然,结束了。”
此时的白医生连一句“考的怎么样”都
懒得问,直接走到门前上了锁,然后迅速拉下百叶窗,一连串的动作一分钟都没用上。
他转过身,把还在愣神的青年抱在怀里,让其坐到自己的腿上,紧接着就开始耍流氓。
“你这是干什么!”
蕴酒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想挣扎,他真是低估了白佐尧不要脸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