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敢往下想,因为心里发堵,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准呢?

    他没有办法去问蕴酒的想法,就好像前段时间廖安给他看过的视频,纠结了那么久,他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问出口。

    总不能质问说:蕴酒,那个男同学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什么关系?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你和他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厌倦期来临之前不可以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你忘了?

    这种话换成蕴酒可以,但是白佐尧不行,毕竟成熟男性的理智尚存,与少年冲动型的有一定区别。

    回到住所,白佐尧拉着人一起冲个澡,倒是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两人坐在一起和平的吃了晚餐,然后蕴酒趴在床上就不动了。

    考试的绷紧状态,又经历一场刺激的办公室flirt,整个人松懈下来后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使得蕴酒不想再挪动自己的身体。

    好在白佐尧很自觉,留给了他个人休息的空间,温和的笑了笑,只说句要给汤圆煮鸡肉,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蕴酒被饿醒,身体隐藏的酸痛慢慢抑出来。白佐尧看似很温柔,动情的时候才不会管你舒不舒服,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白佐尧已经去上班了,餐桌上留了牛奶和小面包,蕴酒坐下来吃了几口就饱了,那个地方胀痛发热,太阳穴的位置也疼的厉害,昨天在医院倒没觉得咋地,休息了一晚反倒是很难受。

    没想太多,蕴酒收拾好东西,喂了汤圆,锁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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