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鸣是顶着熊猫眼从客房里出来,蕴酒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两人一照面,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白一鸣瞅着他说:“蕴酒,早上好。”
蕴酒敷衍的嗯了一声,对方那俩熊猫眼不容忽视,他装模作样地问道:“你没事吧?你的眼睛。”
“啊”白一鸣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回道,“没事,昨晚睡的比较晚。”
蕴酒也没多想,下意识回道:“还能有我晚啊。”
“还真比你晚。”
“”
蕴酒穿鞋的动作瞬间僵硬,随后直起腰板两眼冒火:“白一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听?”
“我偷听?”白一鸣指着自己满脸惊讶,“别冤枉好人啊!你俩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还怪起我来了,我比窦娥还冤”
蕴酒气的原地爆炸,恨不得把白家兄弟俩戳成马蜂窝。
就在白一鸣以为他要撸袖子开干的时候,只听耳边“砰”的一声,蕴酒背起书包已经转身离开了。
看着冷冰冰的门板,白一鸣顿感冤枉。
白佐尧照常上班,晚上下班回来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蕴酒走了,至于去了哪里,白佐尧猜想应该是成都。
又过了两天,他的好朋友陆染回国,忙完公司的事儿立马打电话约他见面。
陆染是白佐尧的初中同学,认识有十几年,高中也是在同一所学校就读,两人真正成为朋友是高三的上学期,非常有缘的在一家gay吧偶遇,相视一笑,互相试探后确定都是一号就决定从此只做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