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边,狸宿自然地伸着胳膊,任由祭商为他宽衣解带。
“就是觉得,属属这孩子挺有意思的。”
平时在他面前乖顺得不像话,甚至很尊敬他,在祭商面前都没这么乖。
可是据他了解,属属并不是那种有礼貌的性子。
有一次,狸宿还看到过,他将城主府一个乱嚼舌根的少爷打得满脸是血。
那身乖戾,就像是个堕落深渊,已经沾满血腥的大魔头。
居然在他面前这么乖顺,有些不可思议。
若不是除此之外,他一切正常,狸宿都快怀疑他暗恋自己了。
祭商也觉得,属属在狸宿面前安分得不正常,“估计间歇性抽风,那几个都这样。”
然后放柔声音,哄小孩似的,“乖宝,你不要太注意他们了,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狸宿失笑,一低头,表情僵住了。
“你的手在做什么?”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祭商握着雪白细带的手一扯,狸宿的亵衣开了,露出一截白嫩的细腰。
上面那个带子还未解开。
祭商的眼神明显就是蠢蠢欲动,意犹未尽,无辜地睁着眼睛,“不好意思哦。”
狸宿瞪她,一边将带子重新系回去,他全身上下被脱的只剩下最后一身亵衣,转身爬上床,躺进里侧,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