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醒的比鸡还早,凤琉十分头痛。
殿中坐着一名身穿火红锦衣的美艳女子,手中执着蛇骨鞭,正怒气冲冲地瞧着他。
“妹妹,我真的不知道殿下现在何处!”他用手捂住脸,无奈怒吼。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他,你若不知道就想办法把他喊来!”凌宁的鞭子在手中被攥的咯咯作响。
“我给他写了那么多信,你也知道,他连看都不看啊!”凤琉眼下乌青一片,暗暗骂到昨夜不该喝到那么晚。
凌宁一把抓过他的领子,长长的指甲擦着他的脖颈子:“写信不成那你就去找啊!青鸟的毛都被我拔了,你还想怎么送信?”
被抓着襟子的凤琉十分丢人,但是确实又打不过自己这位泼辣的表妹,只能将眉毛皱到一起:
“原来是你拔的!祖宗,我跟你叫祖宗成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天界的地方哪是我们想去就能去的,更何况殿下最近很忙——”
“他忙什么?!”凌宁美目像要淬出火来,悲切道:“对,他忙着去哄那位仙君便将我抛之脑后,三百年了,哥哥,我找了他三百年——”
凌宁自小骄纵,一发起疯来谁也劝阻不住,眼下见她动容,凤琉趁机将自己的领子从她手中揪出来,揽过人家的肩膀安慰。
“宁宁,你莫要难过,”凤琉哄着她坐下,眸中闪过一丝玩味,说道:“那西海仙君我见过,绝色一般的天仙,殿下被他迷了去也不是什么怪事,你气坏了自己可怎么好?”
“绝色天仙?”凌宁冷哼出口。
“可不是嘛!”凤琉压下勾起的嘴角,喋喋不休起来:“不光如此,性子也特别,清冷孤傲——”
咣的一声吓得凤琉凤凰尾巴都竖了起来,睁眼再看居然是这女人一掌劈开了自己最喜欢的嵌宝八兽桌。
凌宁拍案而起,将蛇鞭一甩,美目尽是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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