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攘瞠目结舌,脑袋上上下下,极其缓慢的点了几下头,他着实没想到,林敛熙用的是这招。
“师姐……”顾知攘把林敛熙的手推了回去,严肃谨慎的问,“你喜欢什么特性的……人?”
林敛熙无语,“哑巴。”
顾知攘:……
“问这有的没的有什么用,”林敛熙单手握拳撑在床板上,“那夜我与她打了一架,论招式我应比她强些,但她腿脚快,看自己打不过掉头就跑,很快就没影了。”
“不管怎样,她一定还会再来的。”顾知攘正要继续分析,却忽然听见院门被人猛地推开,他探头一看进来的是大管事,暗骂一声后迅速把罗帏放下,挡住榻上的两人。
“谁?”林敛熙皱着眉问。
顾知攘伸出一指贴在她唇上,凑到她耳边说:“大管事。”
说完,他缓缓收回上半身,却忘了收手,两人四目相对,齐齐发愣,只听得罗帏外水花泼溅,脚步杂乱,罗帏内呼吸交揉,心跳喧天。
“感觉怪怪的。”林敛熙将手心贴在额头上降温。
顾知攘企图用前人的经验解释:“据说当两人同生共死或身处险境时,环境会催生他们对彼此的好感。”
“哦,”林敛熙眨眼间冷静下来,“没了。”
“啊?”
“这算什么险境。”林敛熙一弹指尖,“不过尔尔。”
院中叮了咣啷的声音消停不少,大管事在顾知攘无言以对的当口,走到卧房窗前压低声音不带称谓说:“老爷有请。”
“何事?”顾知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