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行动,大管事就到家了,抽完顾知攘,林敛熙转身往下一跳,跃至房门口,顾知攘见状掀开片瓦用饴糖一弹,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林敛熙快行至床头,随手一掀把二管事掀翻在内,床上的女子大叫一声,拉过一旁的棉被挡住自己。她不管别的,强横地抓起女子双手,拉至床头,再用麻绳将她的手绑在上面。
二管事吃了药,现在已经神志不清,瘫在一旁面朝下,身体还维持着之前一上一下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等把女子绑好后,林敛熙拍拍二管事的猪脑,再扯下棉被,将人搬上去,马不停蹄离开。
而大管事是在快走到门口时,听见娇妻的一大叫,赶在林敛熙跳上屋顶的后一瞬,他快跑着进到院内,一脚踹开了房门。
大管事妻听见门开大惊失色,起初林敛熙进门时,她以为自己是碰上哪个采花贼了,但来人骨架纤细,双手柔滑,一看就是个女子。没等她问这女子究竟想做甚,林敛熙就已经翻身跃出。随后大管事急躁的踹开门,房中人事,让他捉了个正着。
但幸好不是死局。
大管事妻大喊道:“官人救命!”
大管事借着月光瞧见娇妻身上还有个肥厚的肉坨子,怒火攻心一脚把人踹开,拿出火折子对着床内一照,傻眼了。
真是造孽,大管事那头与二管事的相好遥香姑娘寻欢作乐,这头他就爬进自己家门,看这样子还是用了强。
大管事妻哭哭啼啼的央求道:“官人快把我松开。”
麻绳系的不松不紧,那扣也是个活扣。大管事轻轻一扯,随后床上的女子扑至他的怀中,指着二管事说:“他……趁我独自在家……就……”话没说完,就泣不成声。
大管事怒气冲冲走入东厨,二管事历经一番折腾,比刚才清醒了些,他听见大管事妻子栽赃诬陷,气得想立刻下床抽死这贱妇。
你情我愿怎么成了强买强卖?
随后大管事抄着烧火棍进门,一棍子抽在二管事肋间,二管事因为那药效渐退,无力挣扎,缩成一团。他嗷叫一声,喊道:“大哥,你别听她的,分明是她趁你不在故意诱我上门……”
“好你个乌龟臭虫老杂种,”大管事又是一棍抽在他的肚皮上,“那麻绳也是她自己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