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女孩赤着脚追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在不远处望着越野车里的沈行，小声问：“叔叔，你要走了吗？”
沈行坐在副驾驶默不作声地点头。
女孩擦了擦掉出来的眼泪，乖巧地招手，“叔叔再见，谢谢叔叔。”
沈行听完心窝颤了一下，凝视了几眼女孩最后说了再见。
离开前他已经交代了当地负责人安排好女孩的归宿，至于其他的，他也力所能及了。
车子刚出灾区手机便恢复了信号，手机响个不停。
沈行粗略地看了几眼，全都是关心他的。
翻到最后，沈行看到了姜玫的消息。
只有一张照片。
是一条笔直的公路，公路边立了块地碑，上面写着“喀什”两个字。
沈行看到照片嘴角扯了扯，没回北京，订了一张去喀什的飞机票。
彼时，喀什酒馆。
姜玫神色散漫地躺在宋柔搭的吊床上。对面的宋柔准备一大桌的新疆特产。
莎车巴旦姆、伽师瓜、无花果、英吉沙色买提杏、叶城核桃、喀什噶尔石榴……一应俱全。
还有她自己酿的葡萄酒。
倒了两杯酒，宋柔边递给姜玫边问：“这几个月过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