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不是菜鸟符师了，对于虚空符她是有认知的，正如父亲在电话中所说，他自己就是一名站在符界金字塔顶的少数人之一，眼界见识自是不少，于茗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之下知道的比别的符师要多不少。
在她的记忆中符空符确实就是那样一个存在——只在以往存在过的神技，现代人想要模仿参照学习，但也不过是画虎反类犬，在各方面都不允许的情况下想要制成真正的虚空符太难太难了。
但是，于茗却是深深的迷茫了——
那江小白的虚空符，是怎么回事？
于是，她就问父亲了。
“什么？你说有人用虚空符制出了复合符阵？你把具体情况说一说。”她父亲的声音提高起来。
于茗犹豫一下，就把柏星的情况大概说了说，不过隐去了柏星的名字。
当然，也把江小白的名字隐了去，只说是一个年轻女孩。
“你说那是一个年轻女孩子，她自己说制成了虚空符？呵呵，这种自大的妄狂虚言你就不用相信了，听听笑笑就好。”她父亲了然的笑了起来，“那纸符大概是她提前就准备好的，只是用的时候没有被你们发现，而且那种复合符文不是她那个年纪能做出来的，可能是出自她的长辈之手。”
是谎话吗？
于茗皱了一下眉，有些想要反驳，但是一想到虚空符却又住了嘴。
她也觉得这事太虚幻了，就连父亲这个年纪和地位都达不到的事情，为什么江小白却可以达到？这根本就说不通。
虽说于茗觉得说谎故意显摆这种事跟江小白似乎不太对得上号，但是一想到虚空符的难度，就觉得跟后者比起来，似乎前者是会更让她相信一些。
而且对于父亲后面的话，于茗也是挺认同的——
那符可能真的出自于江小白长辈之手，不然这种自己小脑袋瓜子都无法想象出的复合阵法，她怎么可能会制得出来呢？
别看她懒，但是论技艺，她也不比同龄天才差什么，毕竟老父亲对她的鞭策还是有些作用的。